知秀眉尖一蹙:“你从那里听来的流言?”
“大姐,我早说过,像她这类人,如何会知进退。”金芳丽越众而出道,“看来你是逼着我们把话全说白了。”
金芳丽大声道:“我胡说?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我是胡说?”
金芳月道:“我们金家住在卢布湖城,白马城的菊花嘉会往年也不是没来看过。若只是为了赏花,大可不必劳师动众。想必你内心也很清楚,我们此次来,是因为遭到了你们西门家老太爷的聘请。”
东方若儿神采冷酷;杨理理站在她身后,眼中模糊有镇静,却很好地粉饰着;而文氏姐妹当中,姐姐文世兰眼中却掠过了一丝慌乱。
金芳月点头,正色道:“我们金家从建国时便被封为国公。书香传家,家规松散,最正视的便是信义二字。何况以我们金家现在的家世,底子用不着靠娶妻来攀附繁华,又怎会因家世凹凸而生出高傲轻视之心,你这么说也太藐视我们金家了!”
“救我的是黑矛军的校尉,他便可觉得我作证!”
她看向杨理理和东方若儿,两人被她清澈锋利的目光看到,竟忍不住都生出一丝心虚之感。
知秀还是面无神采。
金芳月微微蹙眉道:“你莫非还要我说得更露骨吗?”
知秀暗叹一声短长,金芳月这般作态,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话铺垫罢了。
“有的狗眼看人低,却还要为本身的卑鄙找借口――”
世人哗然。
她上前一步,挺直了脊背,大声道:“我西门绣心做人堂堂正正,你们这些人,有的因爱生妒,早就对我挟恨在心――”
中间东方若儿、杨理理、文世兰、文世玉等人,固然晓得明天要说甚么,但也是第一次这么完整地听金芳月提及金家和西门家的事情,以是都很当真地听着。
金芳丽道:“我们说甚么不首要,关头是你本身做了甚么。”
一群人涌出去以后,刺史府的两个仆妇这才放开了知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