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边儿的吵嘴双煞等了半天,正在心急,突见花火原所进的营帐这儿拱那儿凸,闲逛狠恶,又听得一阵打打杀杀、雪雪呼痛的声音,不由冲动得摩拳擦掌。
离得稍远的棕色皮肤的混血男人率先吹了声口哨,冷傲叫道:“我去,这么快就TM有女人了!福利不错嘛。哟,小妞,你还喜好礼服引诱?”
妈蛋,不会同时碰到两变态吧?
接下来,他必定会吓得颤栗,趴在地上哭着告饶吧?每小我都这么想。
黑人被他这么一吼,下认识地回身,他一个飞毛腿踢在黑人蛮牛的小腿肚子上,蛮牛顿时屈膝跪地,铁桶也“哐嘡”一下滚落在地。
没想到,这个小个子却笑了一声,好听的清脆之音在耳中一绕即走,挠得耳朵深处都痒痒起来。
他是蛮人有蛮法,气沉丹田,猛喝一声,拿过先前作牌桌的铁桶,举在胸前横冲直撞。那干劲就跟一头发怒的蛮牛普通,势不成挡。
妈的,这女人也太TMD变态了。
立即就有三五个声音应道:“放心,锤子哥,我们这就让新人过来给您老舔脚。”
来了!
乌黑的柔发披垂在肩上,莹白的面庞表面温和,深灰色的戎服更衬得她唇红齿白,这画面在一片昏黄中显得非常活泼。
“等一会儿,等他们打得差未几了,我们再去拣个便宜。”
有点儿不测的是,这说话还带点儿东北味儿的年老迈竟然是个白种人。
那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只不过在说割了两斤猪肉普通,却听得在场男人个个犯起了恶心,几近齐齐捂着裤裆退开了一步。
跟着几个身影散开,带得烟雾都变淡薄,花火原方才看清中间的细嗓子锤子哥。
燎原环境艰苦,根基没有能够找女人宣泄欲火。
花火原一凛:这就是每个年老迈都要给新人的上马威吧!
“如何,你不肯意?”锤子哥微微眯眼,气味阴鸷。
这绝对不是脱裤子就能办到的事。
“哇哦!”围在锤子的身边瘦子面露诧异,“女人也来参军?真的假的?你也是从斗兽场出来的?”
真是费事啊!
兄弟俩持续淡定观战。
随便舔那里都能够——男人们顿觉腹中虚火一荡,顷刻口干舌燥。
暗害了锤子哥的混血男人虽没甚么特长,却非常善于抓住机会,别人打得热烈的时候他谙在一边儿不吭声,冷不丁瞅准空子就拍人一板砖。
他们向来没见过如许的女人,在群狼环伺当中不吓不惊,讲出的故事浓墨重彩,浅笑的神情奥秘莫测,还漫不经心肠表示挑逗,重新到脚披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看来,只要……硬着头皮来TMD色诱了!
但是就算如许,锤子哥和混血男人仿佛也没有吓退,反而像闻到血腥味的沙鱼一样,眼神中的情欲愈发高涨,还忒Y靡的用舌头勾舔了一下嘴唇,摆了个猥亵的pose逼上前来。
“哥,还是你有程度!”方大剑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一个瘦子来了兴趣,兴冲冲地问:“你如何扛过金刚猿的,该不会是脱了裤子过的关吧?”
花火原恍若未闻,貌似友爱的跟四周挥手:“各位好,我是新兵花火原,今后大师就是同袍了,请多多指教。”
锤子哥早已溜到他背后,落井下石地一顿狂扁。
花火原如有所思:本来这锤子哥并不是营帐里的老迈,应当只是很会讨阿谁老迈的欢心,以是别人待他才显得特别一点。难怪她感觉他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