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苦笑:“因为上半身穿的有防弹衣,下半身有军靴,护膝,只要裆部特么的甚么都没有。”
看得出来,阿坤在笑我不自量力,我接着笑道:“不美意义,我方才说错话了,我方才说的不是你,是你们,你们都是一坨渣滓!”我说话的时候用心拉低声音,并且扭头四顾,将统统地痞都扫了一遍。
我啐了一口老痰吐到老头的办公桌上,回了一记嘲笑,这才转成分开。
我右边手边的笔筒内里放了一只金属钢笔,我还没有效钢笔杀过人,要做掉桌子劈面的老头对于我来讲只在举手之间,不过我临时还不想去做掉他。这个老头在我眼里就像是一只羊,一只羊也想从一匹狼嘴里抢东西,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