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军令频传,弓弦声骤响,弓箭手一个个从女墙后闪出身来,不顾安危向城下倾射箭雨,而城下江东兵士双手举着藤牌,构成密不通风的盾阵,将抱着沙袋的江东兵士紧紧护住,“乒乒乓乓……”如雨打窗棂,藤牌遇着软弓所射之箭还能无缺无省,但很多藤牌碰到三石强弓所射之箭刹时被强大的能力射穿了,藤牌上面的江东兵士,运气好那一支支箭射在内里披着棉甲、皮甲上面还不能受伤,但大多数的江东兵士被射击在手、头、脚等没有皮甲之处,立时中箭倒地。不一会儿又一阵咻咻……声过后,抱着沙袋的江东兵士已经被箭雨射成了刺猬,发作出了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声。即便穿戴棉甲、皮甲还是没法禁止死神的到临。此轮箭雨过后,冲到壕沟的江东兵士十之不到三四。
床努手得令,列在城头的十多架床努,当即射出了十多支努箭,对着城下的填壕车奋射而出。填壕车立时分裂而散落在地上而成为一堆木料,没有遇见床努箭而余下的填壕车却被城墙上的抛石机所抛下的巨石而毁灭,立时轰然散架,木屑横飞。最惨的是壕车内的曹军兵士纷繁被压为肉饼,惨烈非常。只要极少数填壕车幸存者但也被巨石所停滞不能进步。
江东兵士此次仿佛不一次性填平壕沟便誓不罢休一样,死一批,冲一批,后续队踏着前队尸身,抱着沙袋不止歇的冲向壕沟,一人倒,一人上,稍有退怯,便被孙策的仆人亲卫队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