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道:“回将军,昨夜公孙度、鲜卑首级轲比能回营后,乌桓王蹋顿又率队前来偷袭,蹋顿何许人也?将军可知?看其彼懂兵法。”
“你们不要脸,我蹋顿还要脸,大单于还要脸!”蹋顿猖獗的大呼起来.
一日凌晨,天气微明。三部联军大寨外的一片开阔空位上,除了留在大寨内的兵士,蹋顿将大寨内的统统乌桓人都集合起来。筹办明天尽力攻城,务必攻陷,据标兵来报,刘明己派救兵前来援助,不知何时就到。如果连临辽西郡临渝县城也拿下不,乌桓一族拿甚么来震慑公孙度、鲜卑、匈奴,拿甚么来对抗刘明,拿甚么来对抗大汉,牵一发而动满身,这一战若败,便代表着乌桓将从当世走下来,现在汉庭己乱,恰是乌桓一族站起之时,如败则再也不复有当今之局。.
公孙度、轲比能一见乌桓一族产生内哄,因而立马走上前道:“各位将军息怒,现在临渝城内张辽等人己是强努之末,昨日攻城我等攻上之次数较多,人数也比前几次增加几倍,大师同心合力明天必然会攻陷。”
一颗鲜卑人的脑袋在武安国的嘶吼声中飞了起来,带着喷洒的血浆向城外坠落……
只见蹋顿亲卫筹办拿人之时,难楼、苏仆延两族之部落懦夫也站出与之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