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快降落痛觉敏感度!”
粒子手术刀的切割并非我设想的那样,一蹴而就。寻求极致切确的沃尔夫人,他们没有减轻疼痛的观点,机器臂的挪动速率竟然是以微米为单位的超等龟速。
她皱着眉头看我的模样,就仿佛眼睁睁的看着亲弟弟走向死路的肉痛的姐姐。
“你想好了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喂喂喂,伍德大佬,你行行好。如果晓得如许痛苦,我早就不做了。苦于没法发作声音,我只能把苦憋在内心。
我的抱怨天然没法传到伍德的耳中,不过为了让我晓得手术的过程,他的声音却能让我听到。
久而久之,不竭幸存下来的我想要赔偿那些因为我而死的人们。
或许题目这不在于他们运气,而是因为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