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最是心疼我们,还记恰当日我被赐入宫时爹爹曾问过我是否宁死不要入宫,若我执意不肯,他就算拼了老命也要禁止这件事。
“为了你!”
皇仪殿时虽也相见了,但毕竟人多纷杂,姐姐mm们不得好好说说话,现在得了便,天然欢乐非常。
想到此,我便想到了本身的父亲母亲,有些担忧地说道:“姐姐,爹娘那边如何说?”
竹轩笑道:“王妃言重了,奉侍娘娘本就是我们的本分职责。”
“再难过也得为你的孩子考虑!”
“妡儿,姝儿!”
我一时不能跟上姐姐的思惟,问道:“缘何为了我?我虽已入宫,又诞下皇子,但从未想过要和太子哥哥争夺,她为何还要如许做?”
竹轩亲身奉来热茶,说了两句客气话便杵在一旁不再说话。
“还能为了甚么?不过是顾忌兰庆二府气力,怕我的权势日增夜长下去有朝一日会危及太子哥哥职位,现在才借着姝儿掣肘你我。”
“有关,并且干系严峻!”姐姐回道:“妡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年虽说你和九皇叔分开宫墙表里,外人跟前你二人常日言行也极其谨慎,可皇后不胡涂,她对你们的事情知根知底,怎会瞧不出九皇叔对你的痴情?”
我抬头一看,正见长姐缓缓行来。
“姐姐,即便如此,和他又有甚么干系?”即便皇后因我儿而给姝儿强加枷锁,又和他有甚么干系?
我觉得她在安抚我,便道:“不,你不晓得,是他害了我,是他将我推到如许的地步!姐姐,你奉告我该如何办?我真的好想恨他,可这内心却一点点也恨不起来,以是才会痛苦,以是才会难过!”
说来都是我的错误,秦嬅因为我与太子哥哥亲善而嫉恨我,再因白纻舞图一事,我已算是跟她结下了不解的梁子。
哭泣之时按着心痛苦道:“姐姐,你晓得吗?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疼!皇后说当日秦嬅献给皇上的画是傅玲给的,傅玲如何能够会有我的画像?姐姐,画上画的是我舞白纻舞时的模样,那是我给他舞的白纻舞!为甚么?为甚么究竟如此残暴?”
“你不与清扬争夺那是你的设法,她皇后可不会这么以为。”
姐姐唤了一声,将我二人同时揽入怀中:“一别经年,本日我们姐妹三人终究团聚了!”
罢了,不管如何第一步我毕竟是迈出去了,至于后事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但长乐长公主终归是秦庭玉的母亲,倘或姝儿今后为秦家诞下子嗣,她也总该有所顾念吧?
竹轩说完便退到一边,由得我们姐妹在一起闲话里短,期间姐姐见过远儿,逗弄了他好一会儿才对姝儿道:“姝儿,你既这么喜好远儿,就同书玉和玲风她们一处陪远儿玩去吧,我和你二姐再聊聊。”
“姐姐,你胡涂了吗?”
姐姐多么夺目之人,只一眼便瞧出我待竹轩非同普通,因而松开我们,抬手拭去颊上泪珠,接过热茶又道:“竹轩,我们姐妹相隔,到底不能不时帮衬,亏了有你们这些小我经心扶保,才叫她在这宫里头不至于不时遭人家的暗害。”
“胡涂的人是你!”姐姐连番点头,满心怜惜对我说道:“妡儿,你想想看,皇后心机深重,姝儿如何她不是心知肚明的吗?既如此,为何还对峙要将姝儿弄进东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