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管如何第一步我毕竟是迈出去了,至于后事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但长乐长公主终归是秦庭玉的母亲,倘或姝儿今后为秦家诞下子嗣,她也总该有所顾念吧?
“我也想,可就是忘不了他,姐,偶然候连我本身都恨我本身,为甚么我就不能为本身争点气?为何我不能为孩子们争点气?人家都能如此待你,你还在胡想甚么?”
“妡儿,姝儿!”
姐姐转目擦干本身眼角残存的泪珠,这才抬手为我擦泪:“妡儿,爹娘双亲身不必提了。姐姐无福,平生不能生养,可你分歧,你现在不但独一远儿,另有腹中的胎儿,就算是不为本身考虑也得为孩子们筹算不是?”
“谁说不是呢?这位长公主啊,脾气和顺是不假,但是在家里半点做不得主张,秦将军长年在外,她便由着两个女儿做主胡来,半点没个家长的模样。”
“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总归说来她还是疼秦庭玉的,若非如此,怕是早就和秦嬅、秦妱一起闹起来了。”
“妡儿,听姐姐的话,不要再和九皇叔置气,更不要将他推到千里以外。”
“为我?”
我早让竹轩去给太后传过动静,可不知究竟如何回事,姐姐并未入宫,也未给我任何答复,加上玉郎那边,久而久之我也就将此事冷酷了。
说来都是我的错误,秦嬅因为我与太子哥哥亲善而嫉恨我,再因白纻舞图一事,我已算是跟她结下了不解的梁子。
“妡儿,上回傅玲的事我也传闻了,你、你还好吗?”
提到此事我才刚败坏的颜容又紧蹙起来,心口不一道:“姐姐不必担忧,我、我已经没事了。”
哭泣之时按着心痛苦道:“姐姐,你晓得吗?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疼!皇后说当日秦嬅献给皇上的画是傅玲给的,傅玲如何能够会有我的画像?姐姐,画上画的是我舞白纻舞时的模样,那是我给他舞的白纻舞!为甚么?为甚么究竟如此残暴?”
竹轩笑道:“王妃言重了,奉侍娘娘本就是我们的本分职责。”
姐姐随即一叹:“我也不知,王爷说是他今儿刚到,许是听了姝儿的事,快马加鞭赶返来的吧,不然到都城这么长的路,又是连天大雪,决计是赶不返来的。”
姐姐唤了一声,将我二人同时揽入怀中:“一别经年,本日我们姐妹三人终究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