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以后薛mm与史姐姐都来了,唯有快意不在,据内监回话说是一早就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儿,他们并不清楚。
毕竟她是楚般离的得力助手,楚般离为非作歹、作威作福太久,免不得要遗祸留害,而常喜也许就是这替罪羔羊。
从远儿在腹中到现在,她对远儿的保护我一向看在眼中,虽不晓得因何启事,但我晓得她不会害远儿,因此也就大胆这么说。
不知是我多想还是究竟使然,我总感觉这常喜死的蹊跷。
我原怕天子会指责史姐姐,这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但转念一想记起了小巧的出身,顿时悔愧交集,将那几个字生生吞了归去。
小巧一事我毕竟无能为力,只好叮咛落青云多留一份心,不叫她在难过之际再蒙霜雪。
史姐姐还是淡定如水,微微福身后说道:“皇上,夜深了,依臣妾之见您还是在这儿陪陪兰mm和远儿吧!毕竟惠妃姐姐身子骨不好,这会子銮驾驾临,遵循她谦逊恭谨的性子免不得又要三叩五拜行大礼,如此一来少不得又要添上几分病色。”
她已然落空亲夫季子,比我之痛更甚七分,我这心头之痛尚且不能除,何况于她?
十数天不见,小巧较着瘦了一圈。
我与史姐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就一道将她送回了宫去,哄她睡下方后才分开。
若非有快意与薛采女两个整天在旁看顾,我还真是放心不下她。
听闻此言,我与史姐姐当即相视一眼,旋即变色。
“臣妾不敢。”史姐姐非常沉着,不卑不亢向天子福身施礼,缓缓说道:“臣妾在兰妃这儿呆了半天,正想着要去秋澜殿看看惠妃姐姐,赶巧皇上就来了。”
多日不见,她已从美人抬为朱紫。
“蜜斯,惠妃娘娘可好些了?”书玉捏着嗓子低声问了一句,像是怕吵醒远儿。
没有快意,我们姐妹几个可贵聊得畅快,不知不觉竟到了晌午,见小巧略显疲色,大师也都见机告别分开了。
“哎!她也是个不幸人。”书玉又是欣然喟叹,抬眼往殿内望去,见无外人,才开腔道:“蜜斯,您传闻了吗?惠妃娘娘这病病的蹊跷!”
思见玉郎自不必提,想到小巧,我便当即带了竹轩与玲风去秋澜殿。
不在也好,快意那脾气我虽说不上架空,但偶然还真挺难堪,明显大师说的正在兴头,她总能一句话冷场,令统统人目瞪口呆。
我并未将心机透露,而是冷静往长信宫去了。
因我月中之故,天子并未过夜长信宫,吃过晚餐后就起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