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甚么?”暖和将茶杯从他手中接过,瞧着他被烫得通红的手眉峰微皱道:“如何这么不谨慎?”随即叫明儿拿来盒药膏轻柔的涂在他烫红的手上,边涂边悄悄的给他吹了吹。
用过晚膳后,君熠寒君昊天直接进了书房,暖和则慢悠悠的向她的院子走去,身后楚欢耷拉着脑袋闷不吭声不紧不慢的跟着。
“你晓得了?”楚欢倒是被她这话惊得一跳接过茶水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刹时洒在手上烫红一片。
一时候台上刀光剑影交杂纷飞,然白鹰却非常淡定的抱臂袖手旁观,暖和心头了然,这定是君熠寒做的局,果不其然,那些人正要劫着犯人逃脱时,箭如雨点般射向行刑台,四周更有层层侍卫扼守,仿佛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恰在此时人群被人硬生生的挤开,白鹰带来几名侍卫刹时将暖和四周的人群隔开,构成一处不算宽广但相对温馨的地区。
三天后,中午,都城菜市口,君熠寒亲身监斩江淮私造兵器一案世人,暖和本不想凑这个热烈,但明儿非闹着这辈子还没见过斩人要出去长长见地,更何况这些人是王爷所抓王爷所斩,身为王妃的他应当去瞧瞧王爷的风采,暖和瞧着她非常热切的模样也便就应了。
“你脸如何俄然红了?”暖和瞧着他闪躲的神采,思衬着他本日行动如此变态莫不是受了风寒生了病,遂伸手朝他的额头摸去。
君熠寒瞧着她眉峰几不成见的微皱,对身边的白鹰叮咛了几句后便与一旁伴随监斩的官员扳谈。
君熠寒眸色渐深,头再度俯下舌长驱直入,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更多更深的讨取。
暖和强压下老脸上的几分炎热,淡定的转移话题,“皇上回宫了?”
手背上本来火辣辣的痛被抹上药膏后仅剩一股清冷之意透过肌肤传来,再加上她悄悄的吹拂,楚欢只觉整颗心都跟着飘了,恨不得满身跳进烫水内里去滚一圈。
刀划破烈阳而过,傅晋怀与南宫褚身前行刑的人也将薄薄的刀片伸向了下刀的位置,然就在此时,数条身影至四周蓦地蹿起跃至台上,竟想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