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筹算三人共侍一夫。”
“嗯,晓得了。”
不说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白鹰就一肚子的气。被欧阳明月下毒后,他为了能早些不当哑巴,整整连吃了三天的辣椒酸梅,辣的他嘴肿似腊肠,酸得他几乎没将胆汁吐出来,洛绯这厮还极其不刻薄的强拽着他满虎帐的转了一圈,真是将他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得精光。想到此,他神采黑沉道:“待我再见欧阳明月,我非拨了他的皮不成。”
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暖和将女子带回他们现暂住的滁州府府衙亲身为她查抄伤势把完脉后,心头终是松了口气。
楚欢紧皱眉头嫌恶的看着来人,“本殿下看着你们这群跟屁虫就讨厌。”
“他一去了王爷房中便呆了整整一日未出,其间之真意……”他语间意有所指的顿了顿,这才又道:“莫非这垂涎之态还不较着?这勾引之法还不高深?”
暖和赶到滁州城时,刚巧滁州城破,城门被翻开,寒军挺进。她扬鞭驱顿时前与君熠寒并骑而行,笑着道:“没想到我分开不过半月,王爷就将这固若金汤的滁州城给攻陷了,真是令人赞叹。”她说到“赞叹”二字时,面上神情似真似假,倒一时让人分不清她是真的“赞叹”,还是不过是调笑罢了。
“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值得你以身犯险。”见她没事,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心底的肝火倒是更加凶悍的燃烧。
“……”白鹰僵化。
“啊?”白鹰惊奇。
君熠寒垂眸看着怀中暖和微红的侧脸,唇角不成按捺的扬起。
“她究竟是你甚么人,值得你以命相护?”
白鹰见她沉默不语,觉得她是在思疑,又再接再厉道:“王妃您别不信,王爷虽不好男风,但近些光阴来却似转换了小我,这欧阳明月之前另有个叫慕寒的,手腕高深极其不简朴,迷得王爷神魂倒置对他宝贝的紧在乎的紧。”这慕寒身份不明又出在慕容婧的军中,恰好也能够让王妃一并清算了,以免王爷深陷此中。
“拨绯绯的皮。”白鹰疏忽洛绯投来的鄙弃眼神当即改换拨皮目标,他说完想了想,深觉本身不便利直接脱手对于欧阳明月,但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强的,何不让王妃脱手,到时纵是王妃将欧阳明月的皮给扒了,王爷也应是无二话的。他临时忽视如此做君熠寒会不会先扒了他的皮,清了清嗓子低声对暖和道:“王妃,您不在的这段光阴,有个姓欧阳的小子勾引王爷。”
“不放。”
“你也累了一天了,现在别管甚么运气奇异不奇异,先跟我回房去安息。”君熠寒将她打横抱起向院外走去。
白鹰见她如此神情,当即道;“这小子名叫欧阳明月,是明月阁阁主,长了一张小白脸,对王爷极其垂涎,极尽勾引之事。”
“心头可畅快了?”君熠寒含笑问她。
暖和气极,此人真是……说又说不过,挣又挣不脱,她眉梢微挑,揽住他肩头便凑上唇去,再趁着他微愣的刹时,当即从他的怀中溜出,飞身回房,“啪”的声将门关上,独留唇上还殘留着她余温的君熠寒满面黑沉在外。
滁州之地民风开放且男风骚行,对于此情此景,世人自是浮想连翩,人群中更有很多心中对君熠寒冷静倾慕的翩翩佳公子,本来只道是此生无缘,却未曾想,原寒王也有此种情味,当下心中自是欢乐不已,只等着机会恰当自荐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