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老四,你们不消拐弯儿抹角的敲打我了,我安逊是那种没知己或者见钱眼开的人吗?”安逊被这俩人一唱一和的弄得哭笑不得,连连包管道,“你们放心吧,只如果乡亲们供应过来的货色,不说最高价,我给的代价绝对是最合适的,并且绝对不会歹意压价!”
但是,四兄弟不晓得的是,在过后,安成祖偷偷找了安父,说是老爷子说的,如果这买卖做成了,那便算了,如果不幸赔了,甭管是谁家的孩子,他们两家都得给凑钱,哪怕掏空家里三代的老底儿,也不能让安闲在夫家难堪,让王氏族人们看不起。
连亲兄弟都要如此,才气不至于今后兄弟阋墙而闭幕,何况他这个隔了一房的兄弟?即便安闲对自家兄弟的脾气和心性都很信赖,前人传承了上千年的真知灼见,还是需求鉴戒的。毕竟再亲的兄弟,在婚后,也会把本身的重心放在本身的小家。安闲信得过兄弟,可托不过兄弟的媳妇儿和孩子啊。要晓得,亲人之间最常见的肮脏,常常都是从这些很小很纤细的处所激发,并一点一点的积少成多的啊。
“野味儿还好说,如果懂炮制皮子的话,把大型的野味儿清算一下,肉和皮子分开还能多得些银钱,不说多,五六层还是有的。就是不懂,简朴清算清算,卖给乡亲们,也能收成很多。”安闲弥补了一句,可惜的摇了点头,“最亏损的反而是采摘山货的那些乡亲们,他们千辛万苦采摘了山货返来,还得本身辛苦的晾晒好,就这,那些收买的店家还是会用各种刁钻的来由压价,不然,就凭山货在市场上的代价,山民如何会糊口的那么困苦?”
第七十二章一铺难求
安远和安逊一听,面面相觑,心想:也是,堂兄弟都管没事理不管亲哥。并且让安达跟着他们身后忙活,说是掺一脚,实在也就是个打杂的,仿佛还真不如本身干本身想干的事情来的安闲舒畅呢。
(上接作者有话要说)
争得了长辈们的答应,三兄弟就繁忙了起来。找店面,找货源,兼带考查市场……一通繁忙下来,等安闲再次见到他们,已经是大半个月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