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本年四十几岁,身高略矮,听秦王此言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方才那几句话说出来的压力实在是有点大, 但秦王接下来这句话却让他的压力更大了。
秦王见她眼睛红红,还要强忍着把眼泪憋归去辩白,内心软软的,“好,你说不哭就不哭。”不晓得甚么时候,云裳头上的簪子被他丢到了一旁,一双大手顺着柔嫩顺滑的发丝上由上而下悄悄滑过。
不晓得甚么时候,云裳被秦王抱到了腿上,上身伏在对方胸膛上,下巴在对方的肩膀上压着,头发被人一下一下的摸,头发根有点痒又有点舒畅,不一会儿,嗅着对方身上的酒气,她迷瞪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美人想不想看?”
看一眼中间睡得正香的女子,他渐渐闭上了眼睛。
吐出一句早就筹办好的台词。
那双手再抬起来就没有了方才的清心寡欲,他的大手不容回绝地压着云裳的后背,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对,就是不想理他。
她抿着唇,不筹算答复。
主仆之间,那里有少女想得那么多浪漫。
体系说:“别担忧,我给你外挂!”
“爱卿一番慈父心肠,不幸天下父母心。然孤身侧已有绝色,女郎入宫,不如与一好儿郎结婚。”
或许是醉了吧,不过秦王这酒味香香的,却不软甜。
大王是个伟丈夫,却一定是一个女子的良配,遑论为妾为婢的依托?
但不一会儿她就发明手里的布拉不动了,部下使了用力,也没多胶葛,宫女觉得她是要做衣服这块布很长,云裳低头巴拉簸箕内里的布料,她方才是打一头缝,另一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