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莫伸手摸了摸,本想取下来,可看着郑儿一脸等候的模样,便只正了正那发钗,别在了发间。

他们的船刚松了缆绳,只听旁的一艘画舫游船俄然有人大声嚷着:“**!你给我过来!!你这不诚不实的老太婆,小爷我常日里给了你这么多银两,怎得平白无端欺瞒我!!我要的是你们这儿最标致!最标致女人你懂吗!!豪情你是一边收银子一边便把次货全塞我船里了!”

萧子莫他们驾着马车走的官道,一起上时有商贾的车队来交常常,熊三转头红着脸一手驾马,一手把帘子给子莫重新掩上:“大人,你回车里吧,你这一露脸,我怕我们又被山匪盯上。”

“郑儿可没笑话哥哥,郑儿只是感觉上辈子积了福报,能此生碰到哥哥。。。。。。”小丫头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个玳瑁胡蝶发钗,伸手够了够插在了子莫的发髻上,“这是我娘亲留下的,哥哥戴上,太都雅了。”

萧子莫看着那几个青楼女子纷繁上了船,熊三儿让郑儿提着包裹一派大爷气度,挺着将军肚摇着纸扇还真是有嫖客的模样,内心暗笑,便也跟着那些女子一起上了船面。

可郑儿枕在子莫的腿上,睁着眼睛也不睡,圆溜溜的杏眼细心从下往上瞧着,满脸冷傲:“哥哥,你比我娘亲还都雅啊!跟天上抱着玉兔儿的月宫仙子一样!”

岸上的**摇了摇罗扇,喊着冤枉。

熊三瞋目圆瞪,吼道:“休得胡说!这是我家仆人!”

“不慌,这臧质大抵是把统统往北去的水路水路都设防了,我们三人如许渡船过分较着,这城外的埠头看是不可了。”

“敢问女人,这背面的那位公子是何人呀?”萧子莫细着嗓子柔声问着船里的女人们。

“哎。。。啊啊,是是是,老夫失礼了。我说这一朵鲜花咋得插牛粪里。。。。。。”船夫一搭熊三的肩膀,边走边说,“来来,这位懦夫,你也莫悲伤,这扬州城里啊但是美女如云,你家仆人都情愿让你去开开眼界了,你可别孤负了她的一番美意!”然后,那老头熟稔得掰动手指头和熊三说着扬州城最驰名的青楼,如数家珍。

“熊三,沿途可还发明陈队留下的暗号吗?”

扬州自古便是商贾会聚,南来北往必经的关键之地。京杭大运河在此时还未全线挖通,可运河在这段儿已经是直通扬州城而出,还汇合了分别地界南北的淮河,一城聚水,《释名》云:“扬州州界多水,水波扬也。”此似为扬州名字之由来。

“幸亏啊。。。我贤明神武得此次就办对了一件事,把这陈队主带上了。。。。。。”萧子莫慵懒得靠在马车上,嘴里叼了根顺手摘的柳条,一起来风景也算鸟鸣山翠,子莫松弛下来便一副天高天子远做人清闲安闲的松垮模样。过往商贾的马车上有些个眼尖儿的几次侧目瞧着这美艳不成方物的人物偏没端方地斜倚在马车边上发懒的,另有的赶着马车打从身边颠末还要借着问路搭讪的。次数多了熊三恼了,把萧子莫打发进车里去,让她天没暗呢就别出来。

“哎呀汤公子啊,老奴哪敢呀!这春花秋月冬梅夏荷就是我这里最仙颜的女人了,你如何能冤枉我呢!”

“甚好!”子莫掀了马车帘子往外张望,赶了一早晨的路,已经是天涯露白的时候了,“我们到那泗水与汴水交汇之处做船而北上,到时候即便宋兵紧咬着不放,也难搜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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