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十七挑选了信她。
沈清猗伸手取了张空缺药笺,提笔蘸墨,不假思考的下笔,一气呵成。
次日,改换的药方送到睿思堂。
阶上香入怀,庭中花照眼。春情一如此,情来不成限。
萧琰翻到《半夜四时歌》的春歌篇,清脆动听的声音极有韵律的唱道:
“独一五六成掌控?”萧昡神采更沉。
沈清猗并不晓得,萧琰内心涌动着对她的敬意。
时候过得很慢,萧琰只觉腰酸腿麻,能够是心神过分紧绷。
沈清猗俄然一笑。
药汁乌黑如墨,萧琮接畴昔几口饮尽,浓厚的苦味在喉舌间伸展,脸上却看不出痛苦,对着萧琰浅笑道:“阿琰,给四哥唱诗吧。”
沈清猗一惊回神,如雪寒眸一冷,出现被打断的恼意,抬眸却恰好对上萧琰那双廓清敞亮的眼睛,内里有着体贴,“阿嫂,喝茶。”她绽放笑容,廓清透亮的眸子如晶玉。
萧琰看了眼漏刻,微微皱了下眉。
朱日光素冰,黄花映白雪。折梅待才子,共迎阳春月。
***
她莫非还不如一个比她小几岁的少年么?
端砚拿着软巾,在沈清猗拨针以后,便当即拭去针上含着毒素的汗珠。
萧府高低这么多人,恐怕只要面前这个小郎不是因为萧琮而体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