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伏气得要死,跟着被他的大力搓得龇牙咧嘴――你这是上药还是上刑啊?
“你睡那边。”萧继已经脱手,将慕伏坐的那张硬板榻双手抬起来,移到东面。
慕伏被萧继在头上狠狠敲了一下才醒过神来。
次日卯时起床,卯正出操。
萧继揪着慕伏的衣领将他扔上马背,哈哈道:“回营躺着吧,慕鱼干。”慕伏气得痛骂,“萧小八,你等着!”就被萧继一拍马屁股,得得朝着场外跑了。
跟他站一处,他们另有脸么?
萧琰泡了两刻钟出来,穿了表里裤子,上身还是穿了特制的抹胸,再穿内衫,外穿茶青军袍,手上拿了面具趿着摆脱履出来,对萧继道:“我去倒水,八哥再洗。”
萧继一边用力搓开药油一边嫌弃他,“你不洗洗就上药?睡你中间还要闻你一身臭汗味……”
萧继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睡相差。”
萧继伸臂一格,挡下硬枕,心想你对男人没兴趣才要担忧呢!
慕伏被他看得火大,翻个白眼,扭过身躺着,头侧向帐外,不想看这气人的家伙。
萧琰看着他,眼中克意逼人,“败了,就要从命号令,好好做事。不平,就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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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系上裤带,昂首便见萧继正勤奋的给萧琰铺榻,又用手平整床褥,便嗤笑他,“你这部属当得还真知心。”
慕伏气得额上的青筋直跳,拿过中衣气狠狠的穿上,又将那尽是泥灰的军裤扔到榻下去,起家从本身的新兵行李中拿出一条洁净的换上,心想等伤后好必然要和这混蛋好好干上一架。
萧琰已经瞥见了慕伏赤.裸的身材,肌肉精健,健壮均匀,暗赞了句身材不错,就被萧继挡住了视野,她翻了个白眼,道:“行,我在内里等着。”慕小四的*还是别看了,万一今后叫她卖力如何办?传闻有些男人也是会赖上女人的……咦,这话她是听谁说的?萧琰一边往外走一边想,仿佛是七姑母说的,莫非七姑母之前被人赖过?不会是七姑父吧?
这哪是长得好,的确是天打雷劈呀!
团主帐因为是设置四人住,当然是四人帐的大小,但不是大通铺了,而是四张挨着的硬板榻――团主的报酬是:硬板榻要宽一些。
萧继叹着气道:“唉,那也没体例了。谁叫我家阿弟长得实在太好,万一或人夜里起歪心,我可得看着。”
***
嗯,他的目光也不错。
慕伏仿佛被踩了痛脚,一下歇了声,只哼一声,却不拿话讽他了。
萧琰和萧继同时给向英划了个圈。
从今晚起,他们就住第一团的团主营帐了。
新兵报完名后,持续练习。萧琰三人因为刚入营,又夺得了团主和旅帅的职位,许冲默大手一挥,允了他们回营休整,明日再出操。
他扭身坐起来,往萧琰那边扫了一眼,眸子子就呆住了。
向英向两人一点头,便拜别。熊武如何被袁恢算计,那是他的事。至于袁恢会不会算计两位新上官,向英内心笑了笑,那两位可不是熊武。
“啪!”
萧琰见这两个家伙又扭打起来了,上去一边一个扔榻上,冷森森的道:“明天早晨入寝前,我要晓得每个新兵的详细环境,明白,两位旅帅?”
萧继哈哈大笑,和萧琰出了练习场,各骑了本身的马去第六团的营帐,取出他们三人先前领的新兵用物和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