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儿你和我客气甚么,别看你大伯我年纪大了,但自问技艺少有人对抗,当初我年青之时,有很多奸邪之人被我砍掉脑袋下酒,柴绍此人无情无义,也勉强够我脱手的资格了,只要贤侄你一句话,明天早晨我就把他的脑袋割下来!”虬髯客刚才固然是装醉,但也的确喝了很多酒,本来就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现在出了门被风一吹,更让他酒意上涌,说话也更加的肆无顾忌起来。
听到李休的话,本来醉的一塌胡涂的虬髯客立即展开眼睛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笑呵呵的对李休道:“休儿,本觉得我的胆量就已经够大的了,却没想到你的胆量也不小啊,竟然喜好上大名鼎鼎的平阳公主,不过我但是记得人家是有丈夫的啊?”
“大伯,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件事?”李休白了虬髯客一眼道,他现在才俄然发明,本来传说中的虬髯客竟然也是个八卦男,刚才看出李世民用心灌他酒,成果他就顺势装醉,最后公然让他从李世民的话入耳到了一个大奥妙。
虬髯客一脸八卦的模样的确让人不忍直视,谁能想到这个身高九尺、满脸横肉的家伙竟然是个八卦男,对别人的私事有着非常激烈的猎奇心,甚么都想探听,看来八卦属性公然是不分年代和性别,是人类最根基的特性之一。
“哈哈~,为甚么不说,你看上人家公主了,并且连秦王都说了,想要做驸马,要么有深厚的家世,要么有惊人的功绩,你父亲固然为大唐立下很多功绩,但你却只是个庶子,并且还和你父亲闹翻了,底子沾不上他的光,如此一来,就只能自食其力,不过以你的才调,想要出人投地并不困难。”
看到李休脸上尽是汗水,月婵仓猝把毛巾打湿拧干,一边帮李休擦脸一边问道:“老爷您吃过午餐了吗,要不要奴婢帮您做点吃的?”
颠末本身的察看,以及从马爷那边探听到的动静,李休晓得不管是平阳公主与太子的兄妹之情,还是与秦王的姐弟之情,都是非常的深厚,这也使得平阳公主在面对太子与秦王的争斗时,表示的非常无助,乃至采纳了最悲观的态度,那就不闻不问,因为她不管帮忙哪一个,都会伤害与另一个兄弟的豪情,这是她最不肯意看到的。
“公主送的花草仿佛还在院子里没来的及栽种,还是去先给它们浇点水吧!”李休这时俄然想到一件事,当下走向院门,明天上午平阳公主走的仓猝,只是让人把装着花草的车子推到院子里,估计现在也没人理睬,别再让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