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完了一套礼节后,李休也是累的要命,歇息了一晚以后,第二天李休他们就筹办回长安,以李休的估计,裴寂那边的皇陵也应当已经动土了,并且遵循他们的打算,皇陵那边最早修建的应当是一间停灵殿,到时窦皇后的棺椁就先停在那边,比及皇陵修好了再安设出来。
“柳士林他们一家既然在去了南边,刚好我与赵德言友情不好,等下我写封信让给他送去,让他帮手查一下柳士林的环境,如果柳家小娘子并没有嫁人的话,刚好能够成全你们这段姻缘!”李休这时也是笑着开口道,他也看出了薛仁贵脸上的担忧,以是才开口安抚道。
不过说到最后时,李休却不由得暴露几分苦笑,因为以大唐这个期间的科技,想要处理交通和信息通报的题目的确太难了,飞奴司固然能够用信鸽通报动静,但信鸽很轻易遭到气候、天敌等影响,很多时候信鸽都到不了目标地,至于交通就更惨了,哪怕是官道,几天的大雨一下,门路也变得泥泞不堪,底子没法通行。
想到这里,李休又遐想到中唐以后,各地节度使拥兵自重的事,乃至连天子的更替,都要看这些节度使的眼色,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导致大唐由盛而衰的安思之乱,此中安禄山就是担负着河东节度使一职,而他之以是能够兵变,就是因为节度使手中的权力过大,军队、政务、财务全都被节度使一人把握。
不过当真的想一想,周绍范的确有自大的本钱,一来他是李世民最信赖的将领之一,固然是前隋降将,但现在却担负着河东节度使一职,手中把握着河东一地的数万雄师,并且节度使的权力极大,能够说本地的军政大事他都有权过问,这但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乃至说句不好听的,在河东这片处所,周绍范几近就是这里的土天子。
李休与周绍范酬酢了几句,随后就以时候已到为由告别分开,周绍范也亲身送他们分开了太原,不过李休在与周绍范对话时,较着感到对方身上的傲气,哪怕对他这个大唐一等公,周绍范也仅仅只是大要尊敬罢了,骨子里的那股傲气无私也讳饰不住。
“之以是设置节度使这个特别的官职,第一是大唐的国土太大,处所与中心的相同不畅,第二则是之前大唐边患不竭,直到这几年才开端减少,今后也会更少,以是倒也不敷为虑,看来想要处理这个题目,还是要从处理交通与动静通报方面的题目!”李休这时再次自语道。
“多谢国公成全!”薛仁贵这时也不再矜持,当下慎重的向李休施礼道,毕竟这干系到他的毕生大事,并且这门婚事还是他父亲定下来的,以是他也非常的正视。
在李休去太原的这段时候里,裴寂也一向忙于皇陵的修建,四周数个县的民夫全都被征集过来,分红三班日夜施工,现在全部皇陵已经有了一个大抵的雏形,接下来就要修建陵墓的主体了,这些都有专门的官员卖力,裴寂只卖力催促便能够了。
“柳叔父他们一家都搬到南边去了?那……”薛仁贵听到上面这个动静时,也不由得暴露无法的神采,最后仿佛想问甚么,但却几次张嘴也没美意义问出来。
李休听到这个动静也有些无法,他没想到柳士林的运气竟然也因本身而窜改,不过想想也不奇特,毕竟跟着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大唐的汗青轨迹也开端产生一些变动,哪怕汗青的惯性仍然非常庞大,但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汗青已经开端向另一个不成知的方面偏移,对于今后的汗青生长,李休也没法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