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不成能的,我们中原的瓷器运送到外洋时,也一样是价比黄金,而瓷器说白了不也是用泥土烧制而成的吗?”李休笑呵呵的举例道。
不过月夫人固然心中有些不平,但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不然也不成能让柴绍宠嬖她这么多年,以是很快就再次开口道:“夫君,实在你也不必烦心,公主没有请您前去赴宴,莫非您就不能主动前去吗?”
“这倒是个好体例,只不过让两个孩子去有甚么用,我又去不了?”柴绍先是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有些烦恼的道。
“妾身晓得夫君很烦,但再烦也要重视本身的身份,不然夫君的身材垮了,奴家晓得心疼,人家可不晓得心疼!”月夫人开口安慰道,说到最后时话中仿佛还暗有所指。
与此同时,长安城的霍国公府中,柴绍坐在客堂当中正在喝闷酒,再过几天就是平阳公主的寿诞之日,每年这个时候,平阳公主都会请一些亲朋老友前去,比如她的那些姐妹,以及李建成、李世民兄弟等人,但是唯独却不会请他这个丈夫前去,这也使得柴绍感受很没面子,每年这个时候都让他感到非常愁闷。
看到柴绍不听本身的话,月夫人也不由得暗叹一声,不管她再如何受宠,但身份上的天然差异,也使得她底子没法与平阳公主比拟,在柴绍心中,恐怕她还没有平阳公主一根小指首要。
看着月婵害臊的模样,李休也不由哈哈一笑,这小丫头这段时候越来越喜好害臊了,不过倒是让人感受非常风趣,每次见到她时,李休都禁不住想要调戏她几句。
“戋戋药玉罢了,月婵你可晓得这药玉是用甚么制作而成的吗?”李休倒是毫不珍惜的顺手把水杯放在桌面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