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思过结束后,柴绍第一时候就去了东安赌场那边玩了几把,接下来的一段时候里,他也没有去别的处所,只要犯了赌瘾时才会来东安赌场玩两把,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讲,胜负已经不首要的,玩的就是一个心跳。
柴绍最常去的处所是长安东市四周一家赌场,名叫东安赌场,固然大唐禁赌,但长安城大大小小的赌场却有几十个,东安赌场算是此中最大的一个,并且这家赌场大要上是一个外埠的贩子所开,但实际上的节制人倒是柴绍。
“呵呵,霍国公还真是朱紫多忘事啊!”只见对方此人说着俄然伸脱手,然后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暴露一张尽是浅笑的年青脸庞。
“哦?那我可要见地一番!”柴绍正感受手痒难耐,并且他一贯喜好豪赌,每次来这里,九指刘都会给他安排几个大赌客让他过过手瘾,此次天然也不例外。
抱着上面的设法,柴绍老诚恳实的在家呆了一个月,他是个喜好热烈的人,每天被关在家里的确就是种折磨,不过为了不惹李渊活力,他还是强忍着在家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乃至在闭门思过期满以后,他也尽量的减少外出,营建出一种深居简出的模样。
柴绍失魂落魄的分开了东宫,在大街转了半天也不晓得去哪,最后无法的回到家中,然后把本身关在书房里苦思对策,可惜想来想去却没能想出对应的体例,只能被动的等候朝廷的奖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