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你说过有分寸,不会乱来……”
听他一问,毫不矫情地趴在他胸膛上哇啦哇啦悲伤地嚎哭起来,哭得是梨花泪,杏花雨。
“既然婉奴下午舍不得杀本王,那我们的相逢就是缘分未尽,你就从了吧。”
看来她是真不体味男人,那无骨光滑的娇躯再一次在他怀里扭动,擦出了星光,让他的唇狠恶猖獗地落下,如同发疯的雄狮,从玉白粉嫩的颈项一向吻啃,到最柔嫩的地带……最后向上全部身材覆盖上来……
他的身材没有再紧贴她,她温馨地眯上眼,没有再说话,折腾一天实在是累得不可,任凭他暖和的手抚顺混乱的长发。
一天前她和恒乙奉南宫府正夫人西门碧之命,给在河翼做知府的二叔南宫如送一封手札,行了一天路程,在颠末传说中的天险道拐子山时,马车不逞坠入山崖,荣幸的是,车体卡在半崖大树上,二人幸免于难。
“叫你别乱动,你找死……”他的气味粗重,伏在她身上不再亲吻,沉重的身材让她难受,“本王一向都节制着,请别在扭动挑逗好吗?我晓得你是用心的。”他眯着眼想着她完美的身材,像着魔普通想粘着她不肯分开。
她这一数落让他既好笑又好气哭笑不得,如无头苍蝇乱了方寸不知所措。
他们二人顺着藤蔓滑到谷底,没有见到车夫忠叔的骸骨,只见到两匹死马。
“宝贝,如何了?别吓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擦拭眼泪。她一向带着刺,俄然逞强堕泪,让他没了重视。
醒来后她已完成穿越,二人合一,正被床上那卤莽之人粗笨的胳膊掴得又快堵塞。
“今后再没人敢轻贱婉奴,本王会保你全面,放心睡吧,桦逸一会儿到外间歇息。”她噘嘴鄙夷了一下,不睬会他。
天亮后持续赶路,中午前赶到洛川,此地离二叔河翼知府另有一天的车程,正深思着雇一辆马车代步,后背遭到重击,被人敲昏当场。
缘分未尽?他还真会来事儿,他的密切行动让她浑身不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