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还是赔钱吧。”南宫婉奴见他动了情,奋力推开他,坐直的身子。
这时,酒保端上最后一道菜,放到桌心,然后揭开盖子……
他面色蓦地肃了一瞬,凤眸微微眯起,她对他的挖苦又不是第一次,随即他俊眸诱人地瞅着她道,“只是,能让本王亲身出马的客人迄今为止就只要一个,那就是明天,在这儿,婉奴应当感受幸运才对。”
“槿榕!”桦逸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声音深沉冷冽,“她和我在一起你担忧甚么?你先回吧,我会送她回南宫府。”
南宫槿榕脚步愣住半晌,没有答复,然后持续拉着婉奴向楼下走去。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先前没重视有这道菜,我甘心受罚。”桦逸王从怀里抽脱手帕帮她擦拭眼泪。
“这个掘地鼠是戈壁地带的旱鼠,不是本地的鼠类,本地鼠我也是最讨厌的,这汤很好喝,来,先尝尝。”桦逸王说着端起她的碗喝了一口又舀了一勺喂过来。
这时,南宫槿榕悄无声气地跨了出去,清冷的眸光定格在他们紧握着的双手上,本是冷若冰霜的脸更加冷冽了几分。
“站住,婉奴已经承诺本王,让我送她回家,我既然承诺了她,就会安然送她回家。”宇文桦逸转头望着他们的背影,嗓音深沉倔强。
“我错了,我给你包管,今后这道菜,不会再呈现在杨氏旗下任何一家餐桌之上。”桦逸王顾恤地看着她,洁白的手帕帮她擦拭泪痕,硬汉的心被她的泪水化作一滩春水,这是她第一次在他怀里堕泪,她的逞强让他的心更加想靠近几分。
“哥哥,你如何来了?”婉奴抽脱手,歪倾斜斜晃上前去。
“哼,我明天但是顶峰阁最贵重的客人,你们不能收完钱就甩人,我就是要让你们送佛送到西,你明天必须扛我回家,不然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你能奈我何?黄,鼠,狼?”她叉着腰号令着,脑筋另有一丝儿复苏,记得先前来的时候是坐列霸的马车来的,现在天已黑尽,列霸也已分开,难不成走路归去?她才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