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振执意劝谏,皇上都说到明处,他还不赔罪坐下。
他们进入交和殿,被面前的气象怔住,此时抱着琵琶边弹边舞边唱之人不是别人,她是夏侯毫不断念之人,是夏侯振与西门庭想要缉拿的人犯,月烟。
“别怕,他们不该看的不会看,不该听的不会听。”
“皇上……”月烟娇滴滴叫了一声,让谁听了都会怜悯三分,“民女卑贱,身份寒微,断不能留在宫中污了宫廷。”
婉奴从舞女手中拿过月烟的琵琶,左手指按着琴弦,右手拨了几个音,还算动听。
皇上甚是不悦,冷冷喝道:“你们熟谙?”
婉奴无语了,把她娘都扯出来了。
月烟她还真是有本领,夏侯振与西门庭到处抓她,她竟然混进皇宫,在皇上眼皮底下劈面教唆。
“有没有证据我现在不会奉告你,但是你们的动机不纯,还是诚恳跟我回刑部共同调查。”夏侯绝笑得很张狂,想来他是有备而来。
月烟仓猝后退一步,向西门庭见礼告罪。
“你说呢?不该你呈现的处所你也呈现,该你呈现的处所你也不会躲着,就当你是爱管闲事,跟着你也会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宇文桦逸并没有责备她的意义,想必他已经早有思惟筹办。
“你说,我犯了甚么法?”婉奴毫不逞强地进步了一步,指着夏侯绝号令。
“爹爹,我真没拿过别人甚么东西?也不晓得他所指何物?”婉奴仍然绝口不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