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王座上刻着八匹梦魇,它们意味着冥王的八个保护,加上冥王本人,一共九人。当然,萧远悠不是遐想到这个线索得来的答案,因为他不是考生、也不是考官,而是阿谁出题的教员:这叫作者特权。
“呵……”但不料,她对中间服侍的猩猩一挥手:“把这个骗子关起来!”
对方笑得很安静:“笑话,冥界与魔界素无仇怨――”
这老太婆反应并不大,只浅笑着拍了拍萧远悠的背,笑道:“那勇者这边可真是人丁淡薄,竟然只派了个一无所长的凡人来到冥府。”
“我是她身边的贤者之一。”
话题到这里就已经达到萧远悠的目标了――
当然不能被问出本身就是作者,保不齐这老太俄然心血来潮把萧远悠留下做客,这就没事谋事了。
固然她的语气听上去无足轻重,但萧远悠明白:这个题目的答案相称首要,关乎这个伏笔的走向和冥王的态度。
“那是甚么?”
阿婆的神采不再慈爱:“勇者身边的报酬甚么要到我们这里来危言耸听?”
勇者和魔王有仇,魔王和冥王有仇,而勇者和冥王没仇,仇敌的仇敌不是仇敌,以是只要调拨冥王和魔王开战,那么本身就有活路了。
“扯呐……你用南瓜结人为?”这些猩猩不是原著内容,萧远悠并没有忽视这个题目。
这老太婆问这个题目当然不是随口问的,但很较着萧远悠晓得她的设法。
“我叫――”萧远悠踌躇了一下,现在这环境,莫非自曝身份求庇护,不可,会被当作神经病措置掉。
这副角老太婆也不晓得高鹜远这仨字的意义,回道:“这倒没甚么,这个处所少有访客,固然也不是完整没有……不过像你这幅狼狈模样冲出去的人,还真没见过。你是如何来到这里来的?”
“也不是。”
“那就是机巧智谋?”
这一面,冥王一脸思疑:“勇者阵营中的贤者貌似只要一个巫灵・格罗瑞娅,那里来的‘之一’,我可没传闻过。”
因而只好报出惯用的笔名,道:“咳咳……我叫高鹜远。感谢你把我捡返来。”
这阿婆笑道:“那让我想想,我该问你个甚么。”
这类题目一听就晓得是拿来难堪人的,人丁题目放到现在连民政局都不必然摸得清楚,更何况这是个连居委会都没有建立的异天下。
“你信或不信还在其次,”以是萧远悠开端拉开话题,“我来这里的首要目标是为了提示冥界,你们大难临头了。”
躲避了?看来猩猩这个题目很首要,首要到需求讳饰。但目前没需求究查。
阿婆点了点头,道:“她如何了?”
“真的没有吗?”萧远悠打断道:“上一代的故事,我也晓得很多,要不要我帮您想想?”
看来她的兴趣不在故事里,而在萧远悠的身份上,她还是要抓住“高鹜远”的身份疑点问下去。
“三天前,勇者收到一封信,信中没有字,却画着一幅画。绝壁边,一个女人俯视着一个国王,国王伏在地上,怀中搂着死去的老婆,面前是将死的孩子――”萧远悠细心察看着她的神采,点到即止:“勇者不解其意,就把画拿给了巫灵和我。格罗瑞娅没有说话,只让我来把这件事奉告冥王,让她谨慎为上。”
“为甚么?”不容分辩,萧远悠就被那猩猩一把抓起,“咳咳咳!如何回事!不是有伏必应吗?我另有话说,有话要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