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琎的这句话一出,除了上官景外,其他三人皆是一惊。
听了上官景的话,单尚忧心道:“陛下,丞相觉得的,恰是老臣所担忧的。在先帝推出新政与四国贸易来往之前,凉国与我襄国并无来往,哪怕贸易期间,也鲜有来访,这当然不计两年前那次。”说着单尚顿了顿,又道:“再者,他凉国为何派个将军做使臣!”想到这里,单尚更加担忧,实在如果本日陛下不急召他入宫,他也是筹算一早进宫面圣的。
“还早呢?这都巳时了。”
“老臣对此人知之甚少,不过,段槦多次为使臣的身份,单凭这点,便可看出此人的远见。坊间也有传闻段家几代在凉国官拜大将军,可见凉国皇室对段家的倚重呐。”
看着几位大臣暴露吃惊奇惑的面庞,千乘琎不免感觉好笑,转而又看向裴延祺:“裴爱卿,如果朕派你出使别国,你可愿担此大任?”
见着这些宫人还没有起来的意义,璇宁看向了星悦:“如果他真要罚你们,本宫就让星悦代你们受罚。”
合法璇宁筹办移步时,那小宫女拦道:“公主殿下,不成,冀太子叮咛过,任谁也不能打搅殿下安寝,特别……特别……”
“拜见公主殿下。”见着永宁公主朝广阳殿这边走来,守在殿外的宫人们当即叩拜道。
“我干甚么?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聋子,莫非我是吗?一大朝晨扰人清梦,你另有理了?”承玙怒不成遏。
听着动听的叫喊,承玙展开那双都雅的眼睛,笑的一脸有害:“不好!听话,让我再躺躺。”说完,便向里翻身持续安寐。
为了让床的人快些起来陪本身,璇宁也变得灵巧:“那,玙哥哥,你现在起来好不好?”
“只怕是要图谋我襄国江山?”千乘琎接着把李修远不敢说的话道了出来,看着几位大臣又是一惊,千乘琎暖和地笑道:“御史大人,你的神采不要这么严厉嘛。”
“陛下,昨日国宴,是微臣第一次见着段槦,此人年纪与丞相相仿,却一身傲气。两年前一战,微臣也有耳闻,不容小觑。”
一贯平静的上官景也因方才圣上的话感到心惊:“陛下,李御史说的不错,我们得早做防备。段槦此人……不知太尉大人和裴大将军如何看?”
三个月前在朝堂上听闻凉国要来访我襄国,便模糊感觉不大对劲,昨日在国宴上又见到凉国两位皇子和大将军,这类不安愈来愈激烈,不知是不是本身这大半生经历的事多了或是年纪越大胆量越小?可见着在场资格最深的太尉和位高权重的丞相都没开口,李修远也未敢先回话。
璇宁这时回身,见着广阳殿一众宫人战战兢兢的模样,不免笑道:“你们如何如此惊骇?快起来吧,放心,他不会的。”
圣上的一个问话,使得几位大臣皱眉,面面相觑。
为首的一个小宫女似为莫非:“回公主殿下,冀太子……在……在寝寐。”
“陛下,太尉大人说的不错呀,武臣担使臣之重担很多,但官拜大将军的使臣……恕臣孤陋寡闻,臣倒是头一次见。”李修远从速上前一步答道。
听到这里,李修远已是心惊肉跳:“陛下,既是如此,还望陛下早做筹算啊。两年前,他凉国的野心天下皆知,此次,也只怕是……”
“望公主殿下饶命。”广阳殿的其他宫人们也都跪下开口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