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连将军、常副将、曾副将,及各位参将进帐议事。”
“等等!”千乘琎道:“替朕带句话你家主子。”
两月里凉军多次转败为胜,较之前的颓废之势,现在可谓是军威大振。
“是。”
千乘琎苦笑:“襄国的事与他无关,他无需如此,洌颉他应当装聋作哑的。”
又一场恶战方才结束,单尚看着面前这些死伤的兵士们,不由咬牙切齿:“他凉国现在派两位将领坐镇我博关,也算是看得起老夫!”
“我晓得。洌颉必然也晓得,不然他也不会在他如此难为的时候还想着解你之困。”
“有你这么谢人的吗?”千乘琎方才的话,上官景实在听不下去:“如果洌颉在场,说不定你们又得大吵一顿。”
“甚么?”千乘琎问道。
上官景反问:“如果冀国出了如许的事,你会坐视不睬吗?”
千乘琎所说的,上官景自是明白,冀国先帝留下来的腐政,确切让洌颉难为,可眼下襄国的情势,更让上官景担忧:“你说得对,洌颉也有他的难,可现在,我们真的再没有多余兵力……”
“你呢?你会吗?”
“为何?”上官景不解:“现在襄凉两国大战,天下皆知,洌颉也必然晓得。襄国现在的局势……琎,不到迫不得已,我又怎会如此发起?身为朋友,好兄弟,洌颉断不会坐视不睬。”
万俟秉舒翻开手札,随后道:“归去奉告五殿下,就说本殿下晓得了,最迟三月后。”
身后的程副将担忧道:“现在凉国在此增兵五万,我们只要不到四万兵力,敌众我寡,朝廷的救兵最快也是三今后到,末将怕……”
熟谙身影呈现在宣德殿,颇让千乘琎和上官景吃惊。见到墨冥的那一刻,千乘琎顿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快起。墨冥,你此时前来但是出了甚么要紧事?”
“实在,琎,我想我们能够找洌颉……”
“非论如何,我等必然要守住博关!”单尚果断道。
“我晓得。”千乘琎有些许有力。
“主子叮咛的事情墨冥已经完成,墨冥辞职。”
羲华昂首:“在哪?”
身为暗卫只需求从命主子的号令,其他僭越之事自是不能,这些千乘琎怎会不知?
军帐内,只要万俟秉舒一人,方才万俟秉昭的手札里说,但愿速战持久,二人商定雒阳见。万俟秉舒也有此意,七个月的恶战,现在局势逆转,凉军军威大展,应趁此机遇一鼓作气,直捣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