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啊?多伤害啊?朝中并没有在每家每户下征兵令,你干吗这么想不开?”方才的委曲与难堪现在又变成了满怀的担忧。
“但是我第一次见着你我就已经喜好你了,我喜好你的蓝眼睛,我喜好你对我笑的模样,像天涯的太阳……我也……”成绿羞得说不下去了。
孟狂冷酷地点头,苦笑道:“你喜好得只是我的皮郛,若不是我现在的这副皮相,你压根不会多看我一眼,成女人,不要再刚强了,你是村长的女儿,为人又仁慈,会找到一个好男人的,不要在我身上华侈时候,这不值得!”
孟狂否定道:“不是嫌弃你,只是我的内心容不下别人,我晓得你心肠仁慈,活泼悲观,我一向都将你当作是我的朋友,今后,也一样只是朋友。”
成绿满脸委曲地将那副鸳鸯鞋垫塞回本身的袖管中,她好不轻易得了爹的同意,鼓起勇气来对他说出内心的话,但是本来对方却一点想要本身的意义也没有。
“成女人,与这些无关!”孟狂无情地打断。
成绿娇羞地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了一对绣好的鞋垫,严峻兮兮地递到了孟狂面前。孟狂低头一看,只见是一双绣着鸳鸯的鞋垫子,针脚不算划一,色彩搭配得也不算精美,但能看得出来,绣者的用心。
“阿狂大哥,你要去哪啊?”成绿有些害臊,嘴上叫着他,眼睛却不敢与他直视,只是低着头用余光偷瞄着他罢了。
“我不会收别的女人送的东西。”他答复得坦开阔荡。
“不!我是来找你的!”一听孟浅夕不在,成绿就更加镇静了。
“成女人,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这双鞋垫子我不能收!”孟狂对这些事情一贯很敏感,他明白成绿的企图。
“我出门有事要办,你是来找浅夕的吗?她上桃山去了,你晚些再来罢!”孟狂牵着马,没有要停下来与她扳话的意义。
孟浅夕兴冲冲地带着顾大娘上山看桃树了,孟狂找了个来由没有与她同业,因为该是时候清算清算东西,参军参军,远赴边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