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狂,你的头发?”孟浅夕失声叫道,从看到假发的那一刹时,孟浅夕就思疑阿狂是割了本身的头发,现在公然见到阿狂头上裹着玄色的头巾,那么就更能肯定阿狂是把本身的头发缴下来给了她。
“这你也能怪我!我不是要给你欣喜吗?”
阿狂听着她的自言自语,嘴上翘起了弯弯的弧度:“浅夕,你越来越像个女子了!”
阿狂回过神来,悄悄地抚摩上孟浅夕肩上的墨丝,行动轻柔得连他本身都没法设想,明晓得那是假发,明晓得不会扯痛她,他却也不敢用力,身怕一用力她就会感觉痛似的。
桃花树下,青丝狼籍,两人满院子疯跑,嬉笑怒骂连成一片。
“这个嘛,”阿狂也犯难了,“我也不会,我只会梳男人的发髻。”
她挑了她最标致的粉色裙装换上,不似昔日的粗手粗脚,她耐烦地将衣裙上的每一个结系好。从未留太长发的她连个马尾辫都梳不好,别说发髻了,她便细心地将发丝梳理整齐,往铜镜里一看,虽不能倾国倾城,倾个小村庄还是有能够的吧?
房门开启,如同香风扑来,阿狂早已经站在门外等待,现在门一开,他只见一个粉妆玉砌的俏才子挪着莲步缓缓从屋内迈出,没有了昔日的大大咧咧,没有了昔日的不顾形象,有的只是一名柔若柳丝的窈窕淑女,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仙女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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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阿狂!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扁你!下次你要再敢半夜溜进我房间,你就垮台了!”孟浅夕心头气愤,拔腿就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