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她的内心划过了一丝非常的感受,怯生生地将这三个字问出来。
“问吧。”
“连《往生咒》三个字都认不到,誊写经卷的时候也写得像狗爬一样,不是不识字是甚么?”
阿狂一笑,暴露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冲她招招手,说道:“过来!”
“去那里都好,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不就很好吗?”将深仇大恨抛在脑后的时候,他也会感觉他的天下实在很纯真,只要有孟浅夕就够了。
孟浅夕闻言,却气得鼻孔冒烟,大呼了起来:“你甚么意义啊?我那里不识字了?”
孟浅夕也歇下了笔,看着麻纸上阿狂苍劲有力的字,而本身的小篆仍然写得鬼画符似的,她烦恼地摇了点头,有气有力地说道“甚么时候,我才气跟你写得一样好啊?”
“我们一起分开好不好?”这就是他此时最想做的事情。
“你……我就让你见地见地我识不识字?”说罢,孟浅夕就提起笔,在麻纸上写了一排的简体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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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狂又看了几遍,终究还是摇点头,实话实说道:“不熟谙。”
禅房里,他看着她薄弱的身影远去,一双幽蓝的眸子,渐突变得黯然。
“但是,你就孟浅夕啊,不是吗?”
这个行动明显很含混,孟浅夕该当恶感,但是她却没有动,因为阿狂的怀里很暖,她第一次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阿狂的度量就像暖烘烘的被窝,让她满身高低都只感觉暖,她就这么耐烦地跟着阿狂学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