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郡王昂首,假装惊奇道:“本来是表兄,快请坐,本王还觉得是瀚飞呢,这几日舟车劳累,表兄如何没早点安息?”
让他们都退出去,宸郡王才满心欢乐的翻开婉兮的信笺,只见隽秀的小字在信笺上端方的写道:“宸,见字如面,收到信时,你已离京五日,那么这封信到你手中时,你已快到凤鸣关了吧,现在只感觉幸亏有魅影这个小白鸽在。我在都城也安好,不必挂牵,反倒是你,现在越来越往北,该穿棉衣了吧,这几****常梦见你,说来奇特,仿佛我们熟谙了好久似的,梦见的都像是好久之前的事一样。另有,千万保重,我在都城等你返来。”前面也附了张花笺,上写道:“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
宸郡王感喟一声道:“只可惜,若本王能早到都城,母亲许就不会离世了。”
宸郡王苦笑道:“表兄莫非喝醉了不成,母亲是得知本王与父亲同死在疆场,才会痛不欲生的,如果晓得我还活着,又岂会抛下我不管。”林瑜听完,难堪的点点头,说道:“表弟说的是,明天这酒喝的有些急了。”正在这时,忽听的房上砖瓦一响,宸郡王喝道:“甚么人?”
“江南林家那边呢?”
宸郡王面色一惊道:“甚么时候的事?不是让你加派人手了吗?人如何还会失落?”
“表兄说的那里话,是本王号召不周,还望表兄包涵。”说完,拿起林瑜拿来的酒,给林瑜斟满一杯,本身也倒了一杯说道:“本王先敬表兄一杯,连日来辛苦了。”
“目前还是没有甚么行动,不过清溪庄那边有了点动静,林家应当是在找太子妃的玉信,不过,林姑姑不见了。”
战峰答道:“已经筹办好了,第一批押运的粮草已经解缆了。”
宸郡王接到信的时候,他们已颠末端燕荡山,且又走了几日,在入夜前到了北部一个叫北风镇的小城,战峰安排好兵士驻扎在城外后,宸郡王、洛大人、战峰、萧瀚飞以及林瑜等人便进城了,几日风餐露宿这些虎帐里的人还好,只是苦了洛大人和林瑜了,都是文人,累的半死,宸郡王才发话,让他们进城好好歇息一晚,在城中找了间比较好的旅店住下,吃罢晚餐,萧瀚飞非拉着林瑜陪他出去转转,看着他们走远,战峰才闪身进了宸郡王的房间。
宸郡王心想,这么快就直奔主题了,莞尔一笑道:“表兄过誉了,不过当年本王年幼,不解为何父王过世后外祖父竟去官回籍,带着母舅归隐故乡了?”
林瑜答道:“表弟客气了。”说完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说道:“这几日随军同业,听闻表弟在军中非常有声望,与当年太子普通风采,想来祖父与姑母在天上,也可放心了。”
正想着,窗子响了一下,战峰刚要脱手,宸郡王笑着拦住他说道:“出去吧。”魅影闪身而入,战峰说了句:“怪不得笑成如许,小信使返来了,那那边……,宸郡王摆手说道:“临时按兵不动,看看他们有没有别的行动,告诉各部,如若发明林姑姑颠末,不必打搅她,暗中庇护就是。”
宸郡王问道:“安排的如何了?”
宸郡王看罢,推开窗子,看向夜空,月又要满了,兮儿,我会尽早归去。
林瑜没想到宸郡王会俄然问他这个,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我记得那日京中传来太子败北的动静,战报称太子与表弟你双双死亡无量山,祖父与父亲担忧姑母,下了早朝便去看望她,厥后祖父回家便忧心姑母的状况,成果没几日就传来凶信,姑母她过世了,祖父当场怜惜的晕倒,厥后送葬了姑母,我们看着祖父整天哀痛,父亲便发起让祖父告老回籍,成果没想到,祖父还是哀痛过分,不久于人间。再厥后听闻你还活着回了都城,父亲便派人来京寻你,不过来人归去禀报说长公主已带你离京,才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