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听,恍然大悟地笑道:“哈哈,我晓得了!必然是你瞒着皇阿玛偷溜着出去,才不让我们去求皇阿玛,就怕皇阿玛晓得了你不好好读书还开小差把你揪返来奖惩你!”
……
琬华哭笑不得:“小家伙儿是属狗的么?你不喜好大阿哥看我,那……那我今后每次进宫的时候都蒙着脸好了;要不干脆去你皇阿玛那边求个旨意,不准我进宫,你看好不好?”
门帘俄然被翻开,叶克书笑着走出去:“娘儿俩在说我甚么好话呢?”
觉罗氏一怔,随即发笑:“这丫头,胡说些甚么呢……”
“阿玛,”琬华转过甚,咧开嘴甜甜地唤了一声。对着额娘挤挤眼睛,走畴昔挽住叶克书的胳膊,仰着小脸眨着一双晶莹闪亮的大眼笑道,“阿玛,女儿正跟额娘说阿玛的好话呢!”
胤禛一瞥见他就气得小眉毛倒竖:“用不着你管!”若非琬华拉着,差点就要跳起来了。
小盛子挠挠头:“主子是七岁进宫的,到现在已经两年了。宫内里的事儿还都记得呢,主子就感觉宫内里也没啥好玩的……”
“说阿玛是天底下最幸运最满足最欢愉的父亲和丈夫!还说阿玛也是天底下最埋头最敬爱最有任务心的男人!嘿嘿……阿玛您细想吧,女儿就不打搅您跟额娘了!”琬华说完对着叶克书眨眨眼,就“蹬蹬蹬”踩着花盆底溜之大吉,出了外间门还能听到叶克书的笑声。
胤禛翻翻眼睛,嘀咕了一句,“我才不亲别的女人家呢,我只亲你……”
臭小子,小小年纪不知跟谁学的这副德行!小时候就如许,长大了还不成了个风骚不羁的花心大萝卜?!琬华在石化了三秒以后,内心便一阵抓狂,她真想敲开这小家伙的脑袋看看内里究竟装了些甚么东西!
丫环们吓了一跳,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望向他俩,内心都在嘀咕:刚才俩人还在亲热地窃保私语,如何一眼不见就闹脾气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琬华想起甚么,眸子转了转,有点惊奇隧道:“咦?大老爷是不是开窍了……额,我是说大老爷甚么时候想明白了,是见法海叔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出息才俄然转性对他好了?还晓得要摆酒菜为他庆贺?”
……
“哼,就你个小不点还想出宫去?”中间不远的假山前面俄然传出一个声音,半晌后只见大阿哥抱着胳膊走出来,抬着小下巴一脸讽刺地嘲笑,“你就不怕赶上拍花子的了?”
胤禛抽抽鼻子,转过身来埋进了她的怀里,好一会儿才闷闷隧道:“我不想让大哥那么盯着你看……他眼睛怪怪的……我不想……不想别人那么看琬儿……每次大哥那样看你,我都想冲上去咬他!”
这小家伙脑筋公然转得够快……琬华无法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粉嫩的小面庞:“你皇阿玛这会儿必定还在召大臣们议事呢,如何敢去烦他?”
叶克书摸摸她的脑袋:“说我甚么好话呢?”
“爷,您要出宫去?”还不等琬华答复,蹲在前面的小盛子一伸小脑袋,脸上暴露苦哈哈的神采,“爷,宫内里人多气味大,一点也不好玩。”小盛子是前不久刚被佟贵妃拨来随身服侍胤禛的小寺人,他晓得这位爷每天不想出点儿事来就不是禛四爷,是以神经随时处在高度严峻中,这会儿听到四爷说要出宫,内心顿时连连叫苦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