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的伤又过了一个多月才全好,只是每当过分用力还会模糊作疼。这其间胤禛来看她的次数反而多了,她总感觉这家伙仿佛是有甚么苦衷,常常显得心不在焉。但是每次问他,他都会摇点头,脸上一副“说了你也不会懂”的神采。
琬华摸了摸小十三白净的小胖手,悄悄将脸颊切近他的额头试了试:“仿佛有点发热……”
琬华转头看了明瑞一眼,笑道:“你挺会挑的啊,不会是听老板忽悠的吧。”说着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几片银叶子递给老板,“下主要另有好的记得给我留着点。”
丫环们出出进进,为琬华不久的入宫选秀做筹办。彤管将要穿的衣裳叠在一起,松烟在清算要戴的金饰,生宣和紫石在做针线打络子。
胤禛面色稍霁:“我又没有想去的处所,你想买甚么我陪你就好。”
琬华笑得更加光辉:“我就晓得小四最好了!那我们就随便逛吧,趁便瞧瞧上品的胭脂、小金饰之类的。”
巴尔图忙拱手:“大哥抱愧,抱愧……”然后对着琬华就是一通矢语发誓,固然抬高了声音,但看他那面红耳赤连连比划的模样,足见贰内心有多么亟不成待。
彤管“扑哧”一笑:“格格,瞧您说的。依丫环们看,格格不管打扮成甚么模样,崇高的气质也是遮不住的。”
巴尔图招老板娘出去私语几句。不一会儿,五六个衣裙淡雅样貌娇俏的女子脚步轻巧地鱼贯而入,笑吟吟地在太子等人身边坐下,一边揭示茶道,一边将小巧精美的茶点喂到几人嘴边。
明瑞闻言转头,瞥见是她较着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面色微红地见过礼,手里的胭脂却不由得往袖子里藏:“明瑞就是来随便看看……”
几人破涕为笑,擦掉泪福了福身又持续去忙了。
琬华的余光早瞥到这几个丫头的小行动:“有甚么话就说,如何还扭扭捏捏的?”
一旁的大阿哥看到这一幕,视野落在画儿纤长洁白的后颈上,不由愣了愣,手却抚上了身边女子的颈项,才发觉这女孩儿也是很白净水灵的。大阿哥打量了一□边的女孩儿,又情不自禁地向琬华望去,恰好见琬华笑眯眯地瞧过来,脸上顿时一红。
明瑞咬咬唇,鼓足勇气唤住她,从袖子里拿出那盒胭脂,看着对方迷惑的眼神,想好的话刹时记不得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气道:“格格,这胭脂实在、实在是明瑞想要送给你的……谁想你已经买了,还是跟这个一样的……但是明瑞还是想把这个送给格格……”
瞅了太子一眼,发明他正在用心听戏呢:他倒是很享用有人喂茶喂点心,眼睛盯着台上,手大抵是无认识地搂住了左边女子的肩。看了一会儿戏,太子转头细心瞧了瞧这女孩儿,一向看到女孩儿羞红了脸垂下眼睫。他勾唇淡淡一笑,手指抚了抚女孩儿光滑的脸庞,柔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胤禛紧紧搂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暗香,闷闷隧道:“琬儿,不要分开我……不要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