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香也在一旁点头:“是啊,主子刚才去前面看爷是不是已经歇了,就听小福子说爷又喝了很多酒……”
“你如何能这么不讲事理?我说了是我脑筋晕乎认错了人!把他当作你了……”
进了紫禁城,胤禛去乾清宫,琬华则径直去了永和宫。
琬华用心苦涩地笑了笑,口中却道:“感受略微不舒畅,大抵是不谨慎有点儿着凉了。”
东拉西扯了半日,德妃这才将话题转移到琬华身上:“玉儿周岁已满十六了,作为皇子福晋,看起来比畴前慎重懂事了很多,现在目睹着你和胤禛干系更加敦睦,额娘也感到欣喜。虽说年青人不免会有些气盛,但是为妻为母、持家办事的事理是应当要明白的,今儿额娘恰是想跟你好好说道一下。”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你方才的行动能表白你有吗?”胤禛抓住她的手腕,眼里几近要喷出火。
“认错了人?你连我也能认错?!”胤禛对于她的解释完整不能了解,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愤怒,再加上他今儿也喝了很多酒,混着未消的酒意,暴躁的话语脱口而出,“你内心究竟另有没有我?!”
“甚么?!”琬华惊呆了,脑筋却仿佛刹时复苏了很多,肝火在胸中“蹭蹭”地窜了上来,扬起拳头在他身上狠狠打了一下,“你竟然说我没有耻辱心?”
“不消,你们快上课去吧,不要迟误了。”琬华笑笑,扶着橘香的手分开。
书房里间的寝室亮着一盏灯,昏黄的光芒在地上投影出一团团的暗影,胤禛躺在床上,被子一角几近落在了地上。琬华走畴昔为他掖好被子,这才发明另有一只已经发旧的布熊正跟他头挨着头睡着。
琬华点头:“恰是呢。”
“琬儿……”胤禛痴痴地望着她,几近要停止了呼吸。
张佳氏微抬起下巴,冷冷道:“刚才我对你讲的话你最好记着,不然……哼!”目光一闪,回身就走掉了。
琬华感觉精力好了很多,起床裹了一件狐裘,摸黑开门出去。外间点着灯烛,光芒很充沛,橘香和蕊香正在灯下做针线,闻声里屋门响,忙起家过来扶她。
……
琬华掩嘴打了个呵欠,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发明快到亥时了:“爷呢?还在书房吗?”
十三担忧隧道:“我同十四弟送送四嫂吧。”
“玉儿现在既是胤禛的福晋,虽说年纪尚轻还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但弘晖他们四个孩子都是要唤你一声‘额娘’的,你也应当明白如何尽到一个做母亲的任务。”说到这里德妃微微蹙了眉,“弘晖和弘昐也长大了,非常知礼懂事,你是做额娘的,对他们也应当多体贴才是,遇事不要一味的去怒斥孩子们。当然教诲是应当的,但是在孩子们面前逞严肃就过了,更何况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我们家的小孩子,都是行事慎重晓得好歹的,孩子们之间玩闹一下也都是稀有的,做长辈的何必当着那么多人让孩子下不来台?”
琬华感觉脑筋有些发沉,乖乖地偎在他的怀中,闭着眼含混隧道:“嗯,快睡吧,明早我还要跟你一起进宫去给额娘存候呢……”
张佳氏停在原地待她走到近前,便与她并肩而行:“我也是来给额娘存候的,这会儿筹办回家呢。”说着又瞅了她一眼,“mm今儿如何神采不大好?”
奉侍德妃在炕上歪着,琬华不便再打搅,便起家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