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搭力量了,我现在就是神!你拿甚么跟我斗?”齐大犹的狂笑声传来。
“没事就好。”狼枪松了口气,挣扎着正要站起家。就在这时,眼角余光俄然闪现一道渐渐站起的人影,狼枪转头望去,小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呼…呼……”冒着硝烟的枪管垂垂下移,暴露狼枪严峻万分的脸。“差一点…还觉得死定了呢。鳞儿,你咋样?没事吧?”他轻呼一声。
脚下掉着一只手臂,断处,血如泉涌。
十步以外,齐大犹半跪在地支撑着身子,两手抓着胸前盔甲猛的用力,坚毅的盔甲便被他撕成了两半。精干的精神透露在外,右胸口焦黑一片,脓血正不竭往外流。凡人如果被受了这等重伤,定会当场痛的昏死畴昔,但是在灵药药力的感化下,齐大犹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他顺手擦了擦胸口的血迹,右手从撕碎的盔甲上翻找了一阵,几颗带着血迹的药丸动手,毫不踌躇的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