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得刺激一下她才气想起来点啥?”狼枪内心念叨一声,俄然改口问道:“那那些玩意是如何到身上的,你也忘了?”
“你……大哥,你如何晓得……”鳞儿颤抖着嘴唇道。
鳞儿道:“还不晓得你叫甚么。”
鳞儿微微昂首,瞧见狼枪用心摆出一副怂包的神采,扑哧一声笑了笑。
闻言,鳞儿俄然身子一顿,双部下认识的捂住胸口,满眼慌乱的看着狼枪。若不是狼枪对她有拯救之恩,恐怕这时候她已逃之夭夭了。
“这是咋回事?”狼枪眉头一挑,脑海里闪现出祖白风的影子,清楚记得祖白风的上半身完整被鳞片所覆盖,一丝裂缝都没有。如何到了鳞儿这就变了样?
狼枪回过神来,道:“哦没事,我傻了一下。”他顿了顿,又道:“那你今后有甚么筹算?啥都忘了,不好糊口吧。”
狼枪轻声问道:“记起来甚么了吗?”
“你啊,嗯……如果跟着个好老迈,说不定能吧。”狼枪扒拉着胡茬,非常当真的道。
鳞儿诚恳照做,将袖子堆成了一团。
狼枪咧嘴一笑,吹嘘道:“我叫狼枪,在西北那嘎达混得,道上的兄弟们给面子,都叫我一声狼爷。”
第一次和男人有这等密切打仗,鳞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抻着胳膊,体验驰名不副实的“肌肤之亲”。
“不能是铁不敷了吧?”狼枪玩味的想道。
鳞儿见了还觉得是嫌弃本身,赶快苦苦要求起来。
见她一脸懵懂,狼枪趁机拍着胸脯一通猛吹,前脚还吃着撬食,后脚就成了在西北说一不二咳嗽一声十里地都得颤三颤的人物。
“公然跟那姓祖的一样。”狼枪暗道一声,瞧着鳞儿的胳膊俄然眉头一紧。“我瞅瞅。”他低声说着,抓起鳞儿的手,一双小眼睛在手臂上仔细心细的察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