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脸上就重重挨了一耳光,“啪!”
幸亏离小河边不远有两颗芭蕉树,李悠然畴昔帮我折了一片蕉叶过来,当作浴巾一样围住下半身,这才没有那么丢脸。
获得了我的确认,李悠然却显得更加迷惑了,又低头深思了好久,只不过仿佛仍旧没有想出个以是然,不由得有点烦躁,对我说:“姓刘的,你还记得昨晚产生过甚么了吗?”
一时之间,我只感到头痛欲裂,挣扎着,沉重的眼睛总算渐渐睁了开来。
一时候,我俩四目相接。
然后我仿佛又听到恶女在骂我,喊我姓刘的,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像甚么问我还记不记得她,不准我暴露牙齿,让我收归去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