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贺黄玉已经来到了它的背后,在它安身未稳之际,手起刀落,一刀正砍在它的脖子上,这家伙的脑袋被砍得像从脖子上跳起来了一样飞到半空中,然后咚地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了臭水中。
就听哗啦啦一声,水面被我击打起一股飞溅的汁液,喷了我一脸一身,手掌落实处,像是打到了一个脑袋上。
我和周清一起,抬起这个家伙挪进床单里,包裹好,打了几个结,然后和他一人一头抬着,一起跟贺黄玉下了楼。
过了一阵,我听到蹬蹬蹬的上楼声,展开眼睛一看,是贺黄玉和周清上来了。
贺黄玉皱皱眉头,从背包里抽出笛子,放在唇边悄悄吹了起来。
我又回身走到阿谁家伙的尸身处,和周清一起抬着它挪到床单前放下。
贺黄玉收回刀,捂着鼻子退开几步道:“真臭,你们从速清算一起,把它用个东西装起来。”
我估摸一下时候,离天亮另有一个小时摆布,现在那些村里的恶鬼害怕贺黄玉的笛声,应当不会再来进犯,阵法也被我们突破水缸变成了残阵,落空能力,以是临时没有甚么伤害了。
他们手里还拿着一些铁器棍棒之类的东西,男女长幼都有,从表面看应当就是我们刚进村时看到的那些村民。
但这个特别性到底是甚么,我就没法想通了。不过,想不通的事情,我是不会去钻牛角尖死想的,事物的生长规律就是如许,该你晓得的时候,你天然会晓得,不该你晓得的时候,你想破头也想不明白!
没了脑袋的它在原地摇摆着抽动了几下身子,蓦地瘫倒在地,不动了。
这就奇特了,为甚么说海图就在它身上呢?把这个尸身带归去,唐少又如何从它身上找到海图呢?
但是,想了一阵,也没想出啥成果来。
周清又去拿来了它的脑袋,往床单上放好,又要去抬它的身材往床单上去,我叫住他道:“等一等。”
我走到那张床前,伸手扯开帐子,把床上的床单掀了下来,拿到了窗户前的地板上摊开。
我跨步畴昔,看准阿谁家伙的后背,俯身伸出双臂,五指曲张如钩,同时抓在了它的肩胛骨上,然后猛一发力,向后一把把它从周清身上拽了下来。
我顾不很多想,当即松开刀柄要缩回击,却蓦地感到小臂上一疼,像是被甚么东西咬了一口。
她又气恼地推了我一把道:“水缸里!你还不快畴昔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