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慕舒将军下榻在薜萝院里,我跟落玉二人出来,小桃悄悄拉了拉我,我转头看她,她说:“女人,我在外甲等你。”
苏幕盯着我,“他不肯娶你?”
我伸脱手指,“十,十箱金子,您同意的话,就将粮草卖给我们,嗯?”
紫衫妇人点头,“崔女人上去吧,将军在楼上等女人。”
“那你们干吗要封闭边疆?”
墙头顿时。
落玉道:“崔女人不知事,有些话怕她说不清楚,还是落玉走一趟得好。”
落玉瞧了那妇人一眼,道:“我在堂中等你。”
他在那头笑,深切的端倪在灯下暗影里更加远如山峦,他侧目看我,“蓬蓬,好久不见,怎的一来就与我说这个,来,坐下饮一杯酒。”
“那她好吗?”
为何每次都是如许,我想不明白。
苏幕晃了晃脖子,“因为战神也会老去的。我们不想让大殷见到我们民族已经腐朽僵化,我们不想逐步变成殷人的模样,妄图安闲,我们也不想让百姓们忘了,我们是草原上的狼。狼就该是饥饿的,一旦填饱了肚子,狼也会变成狗,凭借人类,健忘殛毙。”
我本身上了楼,苏幕也不在别处,他就在二楼拐角第一间配房里头坐着,里头暖烘烘的,点了熏香,另有一个女人在屏风背面操琴,我提了裙子出来,苏幕昂首看我。我说:“苏幕,我晓得粮草是你劫走的,这回我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