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落榜的第二年,我又落榜了。
我虽与纪明泽有些渊源,可党派之争这等大事,我还没想好。我说了实话,“陆相狡,崔将军正,他们一正一黠,适宜的很,如何得破?”
纪明泽感喟,又看着我笑,“瞧瞧,这就是年青人的傲慢,如果许家那位晓得你如许说他,或许他真的会气死在家里。”
可我发明,美酒入了喉咙,我心中欢乐之余,更多的竟然是苦涩,因为没有人晓得我这一步走得有多艰巨。
我伸手去揩去母亲的眼泪,我当然要娶老婆,我要万人之上,我要人间最美的娇娘站在我身边,唤我母亲,“母亲大人。”
他问我,“叫甚么?”
我耐着性子,笑着回她,好的。
“少兰。我小字少兰,先生说取‘少年郎君足风骚’之意,但愿我莫要虚度了春秋。”
人生有四喜,我有了金榜落款,衣锦回籍时,母亲热泪盈眶,实在她的眼睛已经不好,她握着我的手,“臣儿,你另娶上一个好的老婆,我去地下也同你爹有个交代了。”
在我的看法里,如此超卓的年青人,如何会没入仕,如果入仕的话,又如何会从未传闻过此人名讳。
纪明泽找上我,这位年青的大学士同我说:“岳父大人要回归,现在陆青羽心机不在朝上,只剩一个崔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