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衍,我不晓得你究竟晓得了多少,但……你一向是个聪明人。”李鸣珂微颤的手指用力攥紧,声音微哑,“你在这个时候赶到,一露面就为我等解了围,可见是有备而来,我本应感激你,现在却发明本身看不透你。”
微一停顿,昭衍昂首看向李鸣珂,叹道:“李大蜜斯,别逼我。”
一听是都城传来的动静,萧正风与冯墨生都提起心来,不等那探子把话说完,萧正风已伸手将信夺了过来,一目十行地看过后,神采变得非常古怪。
昭衍蹭了萧正风一壶好茶并三碟点心,又厚着脸皮提了一壶烧春酒,可算是心对劲足,遂起家告别,与李鸣珂一同出了县衙。
“你——”
萧正风心下一动,眸中亦有精芒略过,他看着老神在在的冯墨生,由衷隧道:“冯先生,当真是宝刀未老啊!”
李鸣珂怔怔地看着他,满腔肝火都化为疑云,嘴唇嗫嚅了几下才道:“你究竟为何而来?”
他们来时是深夜,此时已过了丑时,夏季日长夜短,再过个把时候就该天气蒙亮,昭衍这一起驰驱本就疲累,眼下饱暖思困,一出县衙便不竭打起呵欠,何如李鸣珂内心压着满腔肝火,全无等闲放过他的意义,拽着他的手腕就往一个方向走。
李鸣珂厉声道:“昭衍!”
这个林管事不是殷令仪的乔装假扮,而是那位被她借走身份又是以惨被灭口的方林氏,昭衍记得初见面时殷令仪用这身份做过自我先容,口称是方敬的未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