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并且这么多男人,万一将来……
“……杨郭几人都是先皇的肱骨之臣。”
“但是我们又能有甚么体例呢?”李氏皱着眉,她出身农家,虽有几分急智,对于这类事还是不知要如何应对,“我看苏相与他们并不是一起的,应当还不至于就到了你说的境地。”
“此事……让我想想。”在心中,李太后已经被说动了。作为一国太后,她不但愿朝政被其别人把持,哪怕是她的夫君留下来的顾命大臣;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一样不但愿本身的儿子成为傀儡。不过她另有些犹疑,这份犹疑不但来自于对刘家虔诚度的考量,这一点她还真不是太担忧。她从十五岁就跟着刘知远,亲眼看着他如何从一个马奴成为一代帝王的。她非常清楚这此中的不易。这固然是一个兵强马壮者都能介入天下的期间,可更需求堆集,刘产业然是有堆集的,但除了他们比来占得的曹州四周,他们最早的处所密州就是荒无火食,完整就是放逐犯人的处所,在那样的处所,他们又能堆集出甚么?
李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面露哀戚:“如果大郎在,又那里有现在这些事?”
公元947年石重贵当政的时候,他们还偏缩一角,不为人所知,而比及刘知远当政的时候,他们就占了半个河南道,更令人感觉没有事理的是,他们还站稳了脚根!河南道虽不像河东那样是兵家必争之地,可离都城也实在有些太近了,不说郭威等人有疑虑,就是刘承佑本人也不是完整放心的,但他还是没有动刘家。
李太后没有说话,李业道:“不瞒太后,我是收了刘家的好处,可我会说这话却不是为了那些许好处。太后细想,刘家固然占了那么一大块地,根底倒是没有多少的,短时候内,就算有甚么歹心也是成不了事的,与杨玢、史弘肇他们大不一样;其次,我传闻郭威对他们一向没有好感,先帝在的时候就说要去讨伐,以是他们万不成能与郭家他们合作。以是只待太后略加培养,我们就多了一大助力,再不济,那四人要做甚么的时候也要顾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