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这是不是是个局?刘大郎若要动你,必不轻易,可若你主动拜别……”他的大儿子开口道。
此时的刘成正值丁壮,刘家得了主政的机遇,如何说也该是由他出面的,可他现在就是还在密州窝着,代表刘家的,竟成了刘灿!一时候世人不由得都想到了玄武门……白钱是刘成的兄弟,就算刘灿叫他为叔,他的态度应当也是在刘成那边的,换句话说,哪怕他的态度在刘灿这里,刘灿敢用吗?一样的,赵弘殷是赵匡胤的父亲,这一战里,赵匡胤已经够出风头了,再让赵弘殷做祭酒,这刘家的军队里可不就成了他们赵家的?至于其他的小一辈,如石取信王森之流,只是春秋就不敷以让人佩服,如此一看,郭崇竟是最好的挑选了。
他的大儿子一怔,郭子允道:“大哥,阿耶在军中几十年,这声望又是一时半刻能消减的?何况阿耶是要到军校,那些教唆……啊,遵循刘家的说法是那些队长、大队长们又岂会不清楚,他们将来得用的官兵同僚都是从阿耶这里出来的,又如何会等闲拜别?当然阿耶若离军时候长了,天然会有这方面的疑虑,可当时他在军校的时候也长了,自有新长出来的一辈。独一可虑的是阿耶在军校时候不长就被挪到了其他处所……可当时阿耶离军队也不长,严肃仍在,刘灿要动,也是要三思的。”
“是是,我也传闻过。”
“将军意下如何?”
“我这茶虽有些苦,倒是对身材极有好处的,将军若能风俗,无妨多喝一些。”
郭崇渐渐的点点头,暴露对劲之色,他大儿子有些不平,接道:“可那刘家也不是没有人的,只是刘灿部下就有诸多亲信,就算小一辈的撑不起场面,也另有白钱、赵弘殷,如此首要的岗亭……阿耶恕罪,实在是儿子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