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未曾亲手为自家小狼梳头穿衣,拓跋猎做起来还是没有太多生涩。十岁的小女人和八岁时,穿衣的规格并没有甚么分歧。只梳头时一边通着那一头比一年多前更加垂坠亮泽的乌发,内心倒是多了一些不肯定。
她和他一起用饭时是不要人服侍的,是以从小风俗了用饭挽袖口,“我也感觉这个称呼太文绉绉了,叫起来有些拗口。要不跟你一起叫爹吧。爹娘、长姐、长兄。如许仿佛顺口多了。”
两人一顿,对望一眼,同时笑了。
有机遇还是要问一问采蓝采青,小狼现在有没有能够梳别的发式了。如果有,他得尽快学会。
实在想说吃完饭我们聊一聊吧。屠贞阿谁性子,再不见他能够又要变态。但是他的事还没跟猎哥哥说清楚。这件事要想完整说清楚就得牵涉到她的宿世。这么庞大沉重却又避不开的话题,一想起来还是内心好忐忑肿么破?
之前没有往猎哥哥这边想的时候,屠贞的题目她一时半会儿还对付得来。归正再有个一年半载的,她感觉本身就能把那小变态窜改过来,归还给她阿谁臭义兄了。但现在她要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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