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安静地看她,“可感觉委曲?”
快走到门口时,太子顿了一顿,转头看着她。
他可悔怨,独守十年,最后还是背弃了心中对那女子干净若雪的情义?
百里芸很纠结。
闵虫儿回了他一个浅笑,侧过脑袋渐渐地靠在了他的臂膀上:“夫君不悔怨,妾身便永久不委曲。”
采蓝采青无语地对视一眼。这黑锅这丫头到底还要念叨多久?
如何带?伤得那么重,没等带到都城,本来能养好的伤估计也要废了。到时候她又能跟天子如何解释这些人的伤?
他每天跟在百里芸屁股前面叨叨:“姑姑,你别去,真的。路上很颠簸的,你胳膊疼了如何办?万一今后留下病根了如何办?姑姑,你说你如何就不能谨慎一点呢?病刚好的人如何能不当回事地乱跑呢?骨头都摔裂了,这当时得有多疼!”
看着她纠结,屠贞很烦躁。
太子和顺一笑,伸手将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亲,扭头和声道:“这孩子缠人,你可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