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狼,他不庇护她,让谁庇护呢?
百里芸感觉,这个时候该说的必然要说清楚,因而瞪大眼睛仰着小脸:“我们得先商定!”
第二日一早,王爷一如既往地并不在府里多做逗留,早早地就带着人回营了。但却又让儿子和长孙在府里多留一日。虽未明说,但明显是让他们一家人安排好此后之事。
笑骂着怀里的小狼,内心实在是很美滴呢。小狼的欲望,如何就跟他那么符合呢?也好,今后到那里都带着她好了。
说着意义意义地拍了她肉肉的小屁股两下,嗔道:“另有,少操那些没用的心!说了多少遍了,我的狼,只听我一个!”
猎儿从小养在虎帐里,技艺和韬略的根柢是父王亲身给打下的,但文就止于开蒙识字了。顶多是小时候背会的一点兵法片段。返来以后,因为环境特别,逼着他重新风俗直立行走、吃熟食、着人衣、说人话就足足用了两年。能适应跟家里人和军中士卒来往也不过是迩来这半年才气做到的事。
两辈子就这么点儿寻求了。上辈子顾忌太多,喜好的事大多都留下了遗憾。这一回,她连家人都先放下了,保定一个狼人的大腿不放松,就为了这辈子能痛痛快快地想如何活就如何活。
拓跋猎还从没感受过这个,感觉滋味非常美好,脚步都轻飘了起来,这一刻感觉好好地满足一下这得他欢心的小狼崽子,成果天然更美好。
之前,老迈老二即使有一副珍惜之心,何如老三半点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