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天子没有明诏,就算是他下了明诏又如何?西北就二十万兵马,边疆各营轮戍的就占八万。世子又带了十万人去迎击西狄八万来犯之敌。大周百万屯兵对上戋戋二十万敌众,莫非还美意义调我们西北剩下的这两万人?”
“你才没脑筋!你百口都没脑筋!北戎和南番各自出兵十万攻进甘州,总数也不过二十万!要不是甘州总兵通敌,就甘州的十万守军就能把两边都拖住,等来朝廷的救济!二十万人,对上大周的百万屯兵,能吃得下中原?做梦呢吧他们!”
大帐里正吵得如火如荼,营门俄然翻开,一人身高八尺,昂但是入。
拓跋猎也不催,话说完,尽管让父亲身己去想,扭头自去抓紧时候用饭补眠。
“可那是大周天子该操心的事,跟我们西北没干系!我们的职责是保卫西北。天子都没有明发诏令,我们多管闲事,说不定还被朝廷倒打一耙,说我们无诏发兵!”
一觉睡醒,浑身连日赶路的怠倦尽去,拓跋猎洗漱伏贴,非常平静地向着中军大帐走去。
话音未落,立即就有人带着火气跟他吵:“你说这话底子就是没带脑筋!大周谁做天子是与我们无关,可大周如果然被鞑子占了,到时候还跟我们无关么?到时候大周本来的军队成了鞑子的马前卒,差遣着来攻打西北,西北若不昂首称臣便自此永无宁日,你莫非就乐意过那种日子?”
众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