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内一时沉默了下来。一向只听不表态的镇北王这才终究开了口:“你想如何做?”
不等江阊转过圈来,拓跋猎紧接着又逼问了一句:“或者,这么说,北戎和南番为何不直领受买我西北,却要绕过西北去拉拢西狄呢?”
拓跋猎毫不踌躇道:“西戎只是迟延我军兵力,西线并无威胁。即便有变,兄长也完整能够应对,毫不至于有险。甘州军情告急,来不及筹措,营中剩下的两万人都给我。北戎、西狄和南番现在都有力从它处犯边,暂留两万人轮边便可,边疆也出不了事。父王把兵符直接给我,我一起行军一起直接从抡戍诸营的八万人中抽人。八万人马,分兵两路直插北戎和南番的后路,尽够了!”
“标兵早已哨探清楚,这西狄的甚么大皇子就是个没领过兵的花架子,雄师实际上是由大将军弗纳耶做主。”
江阊让拓跋猎问得有点懵了:“这不就是……不就是以防不测么?还能有甚么别的深意?”
方才“兄弟阋墙”那话是谁说的?必定不是他!
“以是,你的意义是,北戎和南番很蠢么?明知西北不会出兵,却要承诺分给西狄一大笔好处,只为了一句以防不测?”
“哦?共同甚么?”
江阊张大嘴: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兵力不是题目。”镇北王站起家,与拓跋猎一起并肩看着舆图上广袤广宽的国土,“可屠氏皇朝夙来面宽解窄……你当真有掌控?”
“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