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辰,你可真是甩得一手好锅!
闵圭看着百里芸不说话,明显是求指教。
“山颠一寺一壶酒,尔乐苦煞吾,把酒吃,吃不死,溜尔溜死……”到底在说甚么?
三人再次站在一起,闵圭看看仍然冷冰冰面无神采的刘晋,再看看并没有太多避讳意味的百里芸,俄然道:“现在,我可不成以以为,站在此处的乃是夕惕小兄弟?”
百里芸抬头指指天,又昂首指指地,一本端庄隧道:“此书,事涉天圆处所之密。”
百里芸摆摆手:“不必了,闵兄既然看过,还请妥当保管,此后寻一穷究天象地理之大能赠之,或可对其有所裨益。――对了,别说是从我这儿来的。”
既然刘晋在,百里芸也就不持续往外送出去了,就由刘晋代庖,送闵圭出府。
闵圭慎重了,双手把那本书捧着,躬身奉上:“闵圭莽撞,私行翻阅此书,还请殿下收回!”
百里芸有些惊奇地伸脑袋一看,本来是当年罚屠果时的《誓死记》。
闵圭还未答复,一旁冷冰冰的刘晋俄然开口:“他那面皮明显是做惯了笑容的,正如部属这张冷脸,装不装的,实在也就那么回事。”
闵圭有些懵:“扎马步?殿下是说,无咎每日早早回家,是为了让殿下看着他扎马步?”
婚期往前提了四个月,定在了当年的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