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涵躲躲藏藏地赶着马车来到虎帐外半里地的时候,天气已经蒙蒙亮。拓跋猎不晓得从甚么处所闪了出来,胸前抱着还在熟睡的嫩包子,轻手重脚地一溜烟蹿上了车。
这要不是他儿子,他能抽死他!
但是,欲望是饱满的,实际是骨干的。半路颠醒来后就没说话的小嫩包子一句话,就让拓跋涵血尽了:“猎哥哥入了新虎帐,不满三个月不能出营,涵哥哥,你是不是忘啦?”
“你要拿你明天收到的礼,给那小子建个庄子?”李孚如惊奇地问。
王伯笑吟吟地冲着回营的众位挥手:就如许!
一见着他,拓跋涵心惊胆战、积了一夜的火刹时就着了:“拓……”刚说了一个字,哑了!
拓跋涵现在想咬死这一对儿小没知己的!
美美地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吃了一顿香喷喷的饭,百里芸惦记取要在外祖父送的那片地上建她和猎哥哥的庄子,趁着大人们都在,直接提出来筹议。
一回身,目光落到一脸悲忿的拓跋涵身上,好表情的少年可贵跟他二哥多交代了几句:“溪桑想跟我睡,我昨晚后半夜要值夜,只能带着她一起。她年纪小,估计还没睡够,点你穴是怕你大喊大呼吵醒她。你路上赶慢些,别把她颠醒了。”
这都甚么事儿啊!
不幸,寂寂长夜、朗朗月光,马蹄已远,底子木有人理他!
混蛋还敢点他穴!
百里芸眨眨眼,粉红的小嘴儿渐渐地咧开,嘿嘿嘿,一家人都宠着偶的感受,美美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