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翠柳一笑,扭头对公公叨教:“爹,昨儿个不知溪桑特地要了这边的山林地契是要做这个,爹这块地我看也是选了地价高的给的。现在要做这个用处,这块地倒不见得是最适合。我看我们不如再选选,若另有更合适的地,爹就把这块地收归去,换成按金宝说的,给溪桑在江南给一处好田庄,交给我弟弟打理去,包管今后是溪桑体面子面的一份好嫁奁。”
“哎哟你个小不点儿,这是怕你花了我们给的钱,伤了我们的心了是吧?”钱翠柳毫不客气地直接挑破了百里芸的谨慎思,伸手抱过她,感念地揉了揉她的小肥脸儿,“你说你这么小不丁丁的一点点人儿,如何就能想得那么多呢?嗯?嗯?”
钱翠柳倒是个心直口快、做事极其干脆利落的,当场就商讨上了:“爹,娘。溪桑被丢在山里这事儿,是老爷的不是。因为这事儿欠下的恩典,不管说到哪儿去,都该我们来还。溪桑是以受了惊吓,我们一家子原该赔情,再宠这孩子一辈子。别说俩孩子只不过想建个玩耍的庄子,就是今后有天大的事儿,凡是我们家能伸得脱手,媳妇感觉,我们都不能眼睁睁当了蒙头葫芦。”
李孚如笑道:“爹,你拿如许的大事儿来问溪桑,可不把她给问晕了?她才多大,能晓得如何择选这些。不如您看着给吧。溪桑是个乖的,您不管给个甚么她也是喜好的。”